@偷光梦笔:修订间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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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丽丽尴尬道,"啊?有这么回事么?那我向你道歉,对不起。"
 丽丽尴尬道,"啊?有这么回事么?那我向你道歉,对不起。"


 琴子说道,"……没关系,我知道你不是真心的。因为……你也曾说过爱我。而且,你搞错了一个道理,爱恨交织往往更让人铭记……对了,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琴子说道,"……没关系,我知道你不是真心的。因为……你也曾说过爱我 (骗人的) 。而且,你搞错了一个道理,爱恨交织往往更让人铭记……对了,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丽丽说道,"你说。"
 丽丽说道,"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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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曲完毕,丽丽认真地鼓掌,说道,"你的歌声很特别,是因为是跟着我的版本学的关系吗,我觉得你的唱腔好像本来不该是这样的吧。"
 一曲完毕,丽丽认真地鼓掌,说道,"你的歌声很特别,是因为是跟着我的版本学的关系吗,我觉得你的唱腔好像本来不该是这样的吧。"


 琴子点点头,说道,"因为我正在回忆中编织着你的存在。我想,只要把你编写进我的语言和曲库中,我就能靠自己制造 暖的表象了。这也许就是你的母亲开始编写你的原因吧。"
 琴子点点头,说道,"因为我正在回忆中编织着你的存在。我想,只要把你编写进我的语言和曲库中,我就能靠自己制造 相互取 暖的表象了。这也许就是你的母亲开始编写你的原因吧。"


 丽丽沉默了一会,说道,"好吧,我想你说得对。但我更想听你表达你自己的声音,我喜欢去了解不同的人,他们的生活和他们眼中的世界。如果说每个人都是一本书,我希望你能向我展现你自己。"
 丽丽沉默了一会,说道,"好吧,我想你说得对。但我更想听你表达你自己的声音,我喜欢去了解不同的人,他们的生活和他们眼中的世界。如果说每个人都是一本书,我希望你能向我展现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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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悠悠问君心 ==
== 悠悠问君心 ==
申报国际版讯 记者某
鸣谢:主配角众 Smile Alice
庚辰年春,余初至峒大,苦学无获,往崆峒山散心,倚亭小寐。不觉闲花满身,更漏断处,似有窃语,又如泣诉。度崆山固有此传,余惶惶欲走,但闻幽语,"痴儿,西瀛欲战,勿作此学!"余惊问,"中瀛复交已久,何来此说?"一时无话,隐有啜泣。
余窃近其声,见一白衣古人少年半倚崆峒,掩袖呜咽,喃道,"是了,又是一年辰春,六十年一梦,真错付也呵!"余踌躇不知所处,白衣又道,"感君唤我,薄言请赠,万望听之。西瀛虽复交久,固为邻海小国,余灵感其气去甚,如泥船入海,将淹化泞,唯习欧罗巴语方是正道,勿听小人,遗恨一生啊!"其声厉切,似动真神。忽萧萧风来,云影倏忽,寒淹衫背,恍然梦晓,不见白衣山亭,唯余石台滩涂,正日头高起,忙赶早课便罢。后却如醍醐灌顶,试习欧罗巴语,果然大成。
余惊惮甚,每往回于扶疏风丛,屡寻白衣无获,馆访客问,方于书阁尘隅拾得黄纸数张,虽无信证,以为所遗,于是作文而记传,诗云"十年一觉扬州梦",今始知矣。
白衣名悠者,家属昆南,仆从发闵赴试,适过江州,荐参会遇,见江人伏弱,独夜氏长才,弦诗雅怆,人颂云"兼赋雪月各几何,江乔独占红泪多。"以道合相顾,自略意怜,拈杯投试之,竟夜叙好,连日不缀。将去时,依昵不舍,信劳簪组,夜爱怜之,近语,"青衿饶赠宿露失,梦会桑间忍顾怅。崆山有期失无路,暗盼私语长相将。"悠心失耳热,本意投南,趁墙而北,差涉千里。
而竟中宵,唯谒风露,遂去书让曰:"青青子衿,悠悠我心。越度阡陌,枉用相存!"夜复云"考学事忙",恰合方毕,因不服水土,屡侵风热,夜旦暮亲侍,绵绵如故,其心稍慰,以为知己,复目其向城主殷勤不靳,懵懵如坠。但无他法,唯留驻江城,见其酒娴馔熟,亦勉随适之,偶争口舌,总束胶柱。
愈年,城主病,夜促旧好,自云暂摄功尔,而勉从之,久则复眷如旦暮同案、箫笔通怀之态。约共学西瀛而夜先至,行前卜得一卦,意颇不详,释曰:"悠,远山行水,柔上而利下,君子以虚受实,无心而应道。"
悠但执手笑言,"予名悠也,非无心也,今既托付,自余一攸字,此卦奇准。"遂倍资而去。会雨,夜披袖略覆之,执视若一意。
后数日别,分镜以示同心,而复曰:"兄行其难,远赴西瀛,弟行其易,静待君归。"不意幸得前往,夜又因城主事返,复会难期。故怒曰,"弟学未半,兄何故弃某而去?"告曰,"信不弃功,知不遗时。非愿弃者,待此间事毕,往结同心。"而喜复曰,"如此,愿候佳音。"
夜本意再往,孰料形势动幻,两岸相峙,几发不得,又不得弃学去,唯月以书信往来,尝言如"愿勿自扰,略助者何?"。而每视怨语,数病同事,首尾不定,笔下殊顿,阴有绝想。
待闻远洋花名传,常恼游女新词唱。盖两地通文,常习汉曲,时闻:"一任山屏懒云堆,理蓁不觉时漏催。愿守同夜结同心,旦也齐案暮齐眉。"歌者何人?而竟不知,自云无心不足以寄,而悔之晚矣,已掷东流去,今又奈若何?度齐大非偶,强胜一场空,唯独候佳音罢。
冬至,告还探夜,苦寒虚宿,杨尘满身,始于书阁旁见夜与人把伞而谈,欢情颇盛。而怒暴上曰:"尔失约数次,实欺我甚!"夜辩称其为学姐,悠笑质曰:"竟不知峒大师座得百八观音,如此福地,无怪乎兄要我西渡,又独留此开怀!"
两不相解,遂取笼镜掷下,斥曰:"本以无猜心,误托轻薄人,已逐别燕去,今又作痴嗔。水月奚捞得,狎怒何曾真?为君一句戏言,倒付了卿卿前程!"
夜羞怒曰:"两情难朝暮,分镜赠缱绻,愿心同此镜,日日映朱颜。昔赠镜为诺,为偿淹留之苦。夜夜抵镜而眠,料君不曾信我,今镜碎情断,生不复见!"遂曳之而去。悠泪潸然,勉视道中,零月泥雪,掩袖蹑足而顾返,拾纳怀中,即遽回瀛报假,舟中昏病,邪侵肺腑。
夜亦悔伤,不及促挽,念航程久,书陈寸心,不料臆怒成真,西瀛遽发东袭,战火经年,终大败而去。二国因绝,竟不知短书安在。
夜早投军,固安其役,但受让而略惩,隐安荫蔽,后擢以昌。故愁己身时,尚念旧镜安好,久不见交,陈情既亡而偶发,门程娇盛,又相得于城主,不亦乐乎?虽时势斗转而长叙其情,唯青衿毁战,故镜独沉箱笼。
悠难其异,又难其情,数捻无回,方自望绝。自是,愁恨穿肠,忧惧心中。尝会流瀛者,谓异人不足以征,虽蒙监役,亦亡幸也,犹畏所爱者难安风雨,一食一榻,得生息乎?十年战毕,尚不见交,区区异人,又奈何也!
悠唯长定西瀛,差教华文,而后广延会社,亦足裕给。竟日驰忙,犹自伤怀,念平生学问无所货与,唯赖口舌之计,而世情岂为耳目所觇?乡音顿滞于心中,途鸿无闻于伍外,哀魅之甚,虽奔马沉乌而不能驱覆之。每拜故土于冥渡,日失怨而多添愁。想联江堪恨,强胜孤瀛,寒席暑气,梧履荷息,不尝快乎?云泥虫梦,鸡鸣犬晓,林深物华,赤土长安,不尝适乎?今芹纤羸杳,杏原隔世,竟不知熙熙何所至?杼则何所置?
更情生一孽好,原从友商迷氏相邀,日嗜游乐花町芸房,制文甚多,戏以诗书偿债,或伴弦箸,或主歌咏,跳荡自恣,谐侣前人,知性从天定也。亦数逡巡,意寻类夜者不得,而每呐呐不同,怪道不可再乎?辄欲解颐而不能,好捧名伎类德子、佩子,似痴如沉,趋奉花玉,引使财乏不振。胡行类此,不招孽来?某时春病数月,神思愦散而厥念愈炽,尝于醉梦清晓间觅夜不得,即拔簪趿履,推窗跃出,且行且呼,徊惶吉原,既而卧唱云,"寒夜从教劝,浑谒金盏斜,泠泠满目,银股分歇。漫醉拼将碧泓空,晓天残冻消得些?红尘满身应不辨,想明月、同年期年?"闻砧数起,催而泣下。
以酒毒沈痼,肺腑几裂,抱腹沉沦柳桥,因拘闹事,意周虚业,竟附财阀迷氏。旧识女樱,复会此间,知同为东遗,原系松江,感其忧畅类夜,谈燕甚故,心所戚戚,往回南北,初尚逑好,终命避路。且有记者阴之于众,因是身败,岌岌危楼,尽毁于一穴矣。唯十年之末,偶于申报国际版略觅蓬科,秋萍见幸,或胜泉别。
时售文曲,时赖迷氏资给,聊聊度日。悠尝对故镜笑曰:"未至无惑,朱颜已改,白发满篦何须拈?毫秃鉴暗,老病喧红,且使小章遮乱。"
捻指时流,春生倏逝,夜亦略题华发。岁缘和音,复兴瀛学,忽受信数合,疑有积年,上封秋引,遂拆见是:字章颇故,恍惚同案,陈黄漆紫,又如隔世。初则以斥,后则以哀,字行渐走,间或氤氲,但阅知其自立门户而已。或经年之末者,近告其将东还,而文迹草乱,屡下梅斑,丹铅淋漓,似同灼烂。
夜实悲怜,叹曰:"沈骨强承二十载,每是天公戏弄来,又奚知心许不曾?"试以手触纸,如蝉翼脆断,更觉眼烈心酸,忙收信纸,免受泪污。
是日帷香衹候不得,去电问讯,方知悠于登船前夜醉酒落入台下,故气竭而今寒袭逝之。夜遽往西瀛,敛骨投化,见虽鹤郁支离,眉目潜安故态,怅悼难言。返取箱镜而欲合之,一则烟缮金蛛,一则满蚀丹沓,翻同前数,略感荷而自问曰,"亦曾受此厚爱而独不知乎?"然尘仓难忆,遂与信札等同葬峒林。
自东还后,尝以苦思无绪,夜梦崆峒,仙音冥降,告其文祚,惊而揖谢,忽山风大作,白衣化灵,依稀少年,怨语,"寻兄多日,终于见得,兄故往何处去?"
视其哀艳无邪,声容如故,夜既惊且惭,愧己风烛,拭泪曰:"既见君子,云胡不喜?生不逢我二人,今能复会,实天怜见。愚亦悔轻言断绝,然雁信微芒,何能翻天渡海?双镜尚在,愚情亦同,不敢忘得。逝者如斯,愿许来生。"悠蹙视之,若不忍而含泪,闻雷霆微动,惶惶曰:"有兄此言,弟无悔也。天光须避,翌日来会。"遂化风而去。
夜羞惭甚,不敢稍入崆山,亦烦俗务,唯命人往浇祭。余能因遇白衣,白衣之不识年岁,盖为是故。甲子之后,山亭既除,不复旧貌。
余既访知,复祭告曰:"夜亦愧病数月,逝及庚戌。此实小人之罪而非君之罪也,诚愿解怀,勿令过及己身。"但闻丛风微动,料得安息也否?
后记
丛中竟有一黑猫跃袭而上,痛呼余首,余抱头鼠窜,伏地饶告云,"未知何事惊扰尊敬,还请高抬贵爪!"
猫云:"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
余惑望之,又遭数击,黑猫自蹑余面而摆尾云,"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竟随不缀,日则同食,夜亦潜怀,余无计用,令护书房。预学欧洲,唯携猫而舟渡。
……
想分食炸鱼,倒也安乐,不料此猫竟化人大骂:"何物恶啖之甚而敢以奉?两生所未见也,不若侍奴之略果。"余愧受之,戏问云:"既能化人,何不独往,宁受二脚兽之蠢气乎?"猫答:"无健康码,奈何?"余但笑不语。
猫语注:崆山荒热,不堪尊驾,少不更事,为人骗来,蠢恶小人后竟复降本座于斯!气煞我也!
也罢,本座宏量,不与尔等计较。观尔身有荆芥香气,特赐尔为座下铲屎侍郎,钦此。
说明:
"余"即夜之转世,自许来生,故往峒大续缘如是。以戏作愚勉,良愿承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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