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larisxxx:修订间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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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其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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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mall>“我再次醒来时世界早就变了样,冰川融化的夜里有人坐在海边这么说。”</small>
<small>'' “我再次醒来时世界早就变了样,冰川融化的夜里有人坐在海边这么说。”''</small>


<small>但突兀的转折出现在他的第十个忌日。</small>
<small>'' 但突兀的转折出现在他的第十个忌日。''</small>


<small>两封信,两段往事,两个世界。</small>
= '''''Dope Sea''''' =
<small>'' 两封信,两段往事,两个世界。''</small>


=== <big> 第一其一</big> ===
=== '' 第一其一'' ===
 仍愿冰雪消融,万物复生。
 仍愿冰雪消融,万物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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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ig> 第一其二</big> ===
=== '' 第一其二'' ===
 安息之所矗立在黑暗的洋流里,寒冷侵蚀着它的骨,盐霜抚摩着它的肌肤,大海的重量像群山一般压在它的肩上。我带着V.在深渊中越钻越深,缓慢下潜,我们无需像人类一般穿戴各种器具为自己增重,他们在这里顷刻便会被压扁。我们急迫地翻过各式各样经过雕刻的大理石坟冢,朝最深的海底奔去,我踏着黑色石砖铺成的广场前进,感受着头顶千米之上的潮汐翻涌,没有生灵靠近我们,四周一片死寂,可能是它们察觉了我们不可能实现的愿望,也有可能根本没人注意两个毛头小子的失踪,我回头望向远海,成群的虎鲸正在夜里迁徙,更远一些,数以万计的灵魂正在向光亮处汇聚。那是十圈荧光水母组成的祈祷仪式。
 安息之所矗立在黑暗的洋流里,寒冷侵蚀着它的骨,盐霜抚摩着它的肌肤,大海的重量像群山一般压在它的肩上。我带着V.在深渊中越钻越深,缓慢下潜,我们无需像人类一般穿戴各种器具为自己增重,他们在这里顷刻便会被压扁。我们急迫地翻过各式各样经过雕刻的大理石坟冢,朝最深的海底奔去,我踏着黑色石砖铺成的广场前进,感受着头顶千米之上的潮汐翻涌,没有生灵靠近我们,四周一片死寂,可能是它们察觉了我们不可能实现的愿望,也有可能根本没人注意两个毛头小子的失踪,我回头望向远海,成群的虎鲸正在夜里迁徙,更远一些,数以万计的灵魂正在向光亮处汇聚。那是十圈荧光水母组成的祈祷仪式。




 早于今晚,GL 已病了数月,不知病因,无法治愈,他在最初的两个月依旧拖着病恹恹的躯体上岸观星,接着是无力爬上大陆架,最后连浮出水面都做不到了。族人为了给他续命尝试了各种方法,在第二十七种剑鱼鳞粉和蓝珊瑚粉末制成的偏方被灌下去后,他恼怒的把我们都赶了回去,并表示只希望自己安静的死去。不过今晚他平躺在银莲、橡树和雪松木的熏香制成的水晶台上,双眼已快要阖上,怕是没有力气管这些无关痛痒的事了,就像我无力更改今晚即将发生事一样。
 早于今晚,GL已病了数月,不知病因,无法治愈,他在最初的两个月依旧拖着病恹恹的躯体上岸观星,接着是无力爬上大陆架,最后连浮出水面都做不到了。族人为了给他续命尝试了各种方法,在第二十七种剑鱼鳞粉和蓝珊瑚粉末制成的偏方被灌下去后,他恼怒的把我们都赶了回去,并表示只希望自己安静的死去。不过今晚他平躺在银莲、橡树和雪松木的熏香制成的水晶台上,双眼已快要阖上,怕是没有力气管这些无关痛痒的事了,就像我无力更改今晚即将发生事一样。
 
 
V突然拽住了我的手,我回头听见他略显滞涩的哀求:“赫克阿姆,我能不能在这等你回来?我知道——咳——你很着急,但是我……”他不消说下去,我便从他蓝得异常的虹膜里找出了原因。你有所不知,我和他仅相差两岁,当他出生时我即在旁边接生,这是我学会的第一项技能,如果你在我身边,我一定会向你演示如何造出一汪清澈晶莹的灵魂胶质,再逐渐将新生儿从血亲的思想中引出,最后塑成人形血肉,令祂能在这狭窄的时空中生存,但论为何不用巨蛇原身,种种不再赘述。我能认为这是份光荣的责任,不过里面也有见不得光的余地在,那日正午,我们正为V的苏醒做最后的准备,特里贡便匆匆携着寒气闯了进来,与祂并肩的是GL。你当时是做训练场的Epoz Ana(教官妈妈,职业名不指代性别)么?记忆久远未免有出错,如果说错请告知我,你会放任GL去接近这个历代王中最卓尔不群的一位,着实是我无法想象的事。我放下手中的刀片,朝那两人看去,特里贡面色不虞,而GL更加愠怒,他们就当着这厅室中所有人的面争执起来:
 
 
“王,我警告你,决然不能篡改祂身上的任何部分,否则——”
 
 
“否则如何?影响你的醉生梦死吗?”特里贡的音量陡然提高,他蹙眉紧紧注视着GL。其实特里贡并不算一个多么暴力的王,祂领导着我们,直至海陆分家的两百年后死在南极地下城新址,这其中的十几世纪,我们的宗亲过得还不错,嗯……除开海陆分家这件事吧,这是我们共同的伤痕。“你从哪里来,你将要到哪里去,你觉得这些只有你看得到?若我插手了你们的现在,”特里贡瞥了一眼V,“在未来你便会受尽这个孩子的折磨,是吗?”
 
 
GL明显被噎住了,他的目光剜了所有在场的人一圈,随后冷哼离去。特里贡说的没错,族人并不只有GL能预知,但GL一定是最特殊的那个,他太智慧了,但阴恻恻的智慧并不会使他久活。我在离开A之后时常思考,如果当时GL能坚持自己的想法,决意劝说王不对V的命途做改动,那么现在蝴蝶效应是不是就不会发生,或者……命运会自我修正,朝着必然的方向行进?Ad,也请不要让我独自承受这份烦恼,你也好好想想吧,GL曾经对你说过什么,或许能帮我找出他们的秘密。好吧——我总是等到很久以后才为这些事情烦恼,至少在当时,特里贡的手越过我伸向V时,我没有任何意愿去阻止他,我也不指望我能找到什么好借口来掩盖我的无动于衷,索性全部摊牌。我感受到特里贡冰冷的温度,祂的盛怒、祂的忧虑,然后祂触摸到了V的眼球,我听见最细微的诅咒被刻在那上面,刻在我兄弟的窗户上,从此V不再能够看见天空,连缝隙漏进来的阳光都是一种刺痛。
 
 
 
 
 
<font face="仿宋"></font>
 
 
 
= '''''留言板''''' =
1.请……帮我捉虫……(无力地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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