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cumulate:修订间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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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行: 第5行:
*社恐。脾气暴。小号一堆。如果你看见我的小号了,我也不会承认的。自我介绍死机中。平时多半是死尸和梦游状态。半夜多是脑子迷糊不认人疯癫状态。
*社恐。脾气暴。小号一堆。如果你看见我的小号了,我也不会承认的。自我介绍死机中。平时多半是死尸和梦游状态。半夜多是脑子迷糊不认人疯癫状态。
[[Category:人物]]
[[Category: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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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行: 第24行:
     长隧道。
     长隧道。


     * 本来有个简介的 了。
     * 呃,还是说一句吧,第一人称是主角 不是我哦。 这里放的我就都用第一人称 了。




第66行: 第66行:
      
      
      唉,我忍不住叹气,要是以前上课再认真点,听老头讲课就好了,也不至于在...在安全屋迷路吧!要怪就怪路太多了,那个家伙根本没说清,叫人怎么找嘛。我只好按一个方向拐回去,沿路撒了点细粉聊以自慰,希望我这种人不会再一次湮没希望。
      唉,我忍不住叹气,要是以前上课再认真点,听老头讲课就好了,也不至于在...在安全屋迷路吧!要怪就怪路太多了,那个家伙根本没说清,叫人怎么找嘛。我只好按一个方向拐回去,沿路撒了点细粉聊以自慰,希望我这种人不会再一次湮没希望。
     我生好了火,把漆绿藤蔓做的勉强过关的柴火堆在一旁,组合着可能有用的信息,当夜将将泛白时,他夹着一挂卷轴倒在门前。我习以为常的把他扶到一边的稻草垫子上。卷轴上熟悉的文字映入眼帘,组织的定位计数程式跑了六天七夜,终于马不停蹄的锁定了我们两个落难儿,果然出隧道又要像集卡似的与A会面。这次又是有五位A君,真是难办。
     他睡了六个小时,所以我们决定下午向南探路。




第113行: 第117行:
      我的无能,自私,脆弱和冷漠叫嚣着让我跳下去,可我是个超级胆小鬼,一切一切的后果我都完全不想承担,我只会写,写烂七八糟的东西,真糟糕啊。我说,这次又是因为什么?她不说话了,顶着我的臭脸,整个人挂在我身上,我说,勒死我了,给你当爹又当妈的,她把鼻涕在我一脸惊恐和黑线下居然就抹我衣服上了,真是气死我了,再安慰别人我就是傻逼。就这个b,还比我高,挣都挣不出来,啊,好气。 
      我的无能,自私,脆弱和冷漠叫嚣着让我跳下去,可我是个超级胆小鬼,一切一切的后果我都完全不想承担,我只会写,写烂七八糟的东西,真糟糕啊。我说,这次又是因为什么?她不说话了,顶着我的臭脸,整个人挂在我身上,我说,勒死我了,给你当爹又当妈的,她把鼻涕在我一脸惊恐和黑线下居然就抹我衣服上了,真是气死我了,再安慰别人我就是傻逼。就这个b,还比我高,挣都挣不出来,啊,好气。 
      
      
      于2021/01/28
      编辑 于2021/01/28




第137行: 第141行:


      我的心里一片荒凉的业火,熊熊燃烧在枯萎遍布的漆黑天幕下,让它走吧,就让它与我一同飘去,回不去的彼岸,已经丧生的尸骨倾轧的时代飘零的罂粟花都远去吧,不要回来,永远。我想,你不会再回头看了,我也如此。无论以后是什么样的漩涡与非常的沼泽,无论是否深夜里再现行舟,纯白的躯壳与腐烂的枯骨都会永驻。我的意志同样定会永驻。
      我的心里一片荒凉的业火,熊熊燃烧在枯萎遍布的漆黑天幕下,让它走吧,就让它与我一同飘去,回不去的彼岸,已经丧生的尸骨倾轧的时代飘零的罂粟花都远去吧,不要回来,永远。我想,你不会再回头看了,我也如此。无论以后是什么样的漩涡与非常的沼泽,无论是否深夜里再现行舟,纯白的躯壳与腐烂的枯骨都会永驻。我的意志同样定会永驻。
    
      转身不知不觉已梨花遍地飘零
      转身不知不觉已梨花遍地飘零
      
      
      于2017/12/09
      编辑 于2017/12/09


<s>ヾノ♪♪♪观察一个疯子杀人需要几步?</s>
<s>ヾノ♪♪♪观察一个疯子杀人需要几步?</s>


第一步,观察。
     第一步,观察。




他自己会杀死自己。欸?为什么?当然是因为幸福可是义务啊~嗯啊~多幸福~是拿刀一点一点把自己搅拌,吞噬甜蜜的夜晚,还是选择最痛快解气的飞行呢?唔,他死了呢。
     他自己会杀死自己。欸?为什么?当然是因为幸福可是义务啊~嗯啊~多幸福~是拿刀一点一点把自己搅拌,吞噬甜蜜的夜晚,还是选择最痛快解气的飞行呢?唔,他死了呢。
 幸福啊幸福~可是义务呢~
 幸福啊幸福~可是义务呢~




第二步,观察。
     第二步,观察。
 
 
他哭了。哦,他哭了。他为什么哭呢?是在为烂俗青春中唯二值得称道的小事沾沾自喜?还是在想念背叛过你数次并不健全的所谓亲人朋友?还是在恭喜自己终于脱离苦海远离地狱?亦或是快感冲上大脑,兴奋的神经早已无法思考只得不断的刺激着可怜的中枢挤出眼泪来?哦~都不重要了,恭喜你~啊~恭喜你。他开始碎碎念,不知道在说什么,我凑近听,也听不清,谁会去听疯子的碎碎念嘛,我才懒得浪费时间。
 


第三步,观察。


    他哭了。哦,他哭了。他为什么哭呢?是在为烂俗青春中唯二值得称道的小事沾沾自喜?还是在想念背叛过你数次并不健全的所谓亲人朋友?还是在恭喜自己终于脱离苦海远离地狱?亦或是快感冲上大脑,兴奋的神经早已无法思考只得不断的刺激着可怜的中枢挤出眼泪来?哦~都不重要了,恭喜你~啊~恭喜你。他开始碎碎念,不知道在说什么,我凑近听,也听不清,谁会去听疯子的碎碎念嘛,我才懒得浪费时间。


他站起来,泪水干涸在他脸上,真是两道格外恐怖的印痕。尤其是半夜两点多看到这个。他用左手提起一把刀,此时他已经下了天台。理由大概是怕宿管责骂。我知道你要干嘛了。嘛嘛,我又不会阻止你。不要恶狠狠的瞪着我啦!呃啊,他砍了我一刀。


我的伤口在腹部 很不巧我有旧伤,真是痛的不行啊这混蛋,我还是站起来了,挣扎着看这混蛋杀人。毕竟 观察 才是我活着的意义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第三步 ,观察




第四步 没有第四步 啦! 因为 快死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站起来 泪水干涸在他脸上,真是两道格外恐怖的印痕。尤其是半夜两点多看到这个。他用左手提起一把刀,此时他已经下了天台。理由大概是怕宿管责骂。我知道你要干嘛了。嘛嘛,我又不会阻止你。不要恶狠狠的瞪着我 啦! 呃啊,他砍了 一刀。


    我的伤口在腹部,很不巧我有旧伤,真是痛的不行啊这混蛋,我还是站起来了,挣扎着看这混蛋杀人。毕竟观察才是我活着的意义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披上外套,有点蹒跚的往外走,我的血越流越多,在宿舍外走廊的地上,在洗手池上,在书桌里,在黑板上,在摇曳的烛光下,在盆栽上,在厕所半开的门板上,在人形怪物的叫骂声中。可我不会死,我怎么会死?我是嫉妒的怪物啊!我尖叫,我咆哮,我发出怒号,我一遍又一遍刺痛别人的内心,直击要害,可那又怎么样。他又砍了我一刀。第二刀砍在我右手的小臂上,是我常常画画的那只手,常年端着炭笔所以上面还有薄薄的肌肉线条,现在翻出了红色的肉,我想,一会这个就会腐烂生蛆。多丑啊,我不想这么丑。我开始委屈了,你看看,你也很烂啊,而且你还能杀人,为什么欺负我?我真的生气了。好歹陪你这么多年。他冲我笑了,像小时候我冲他笑一样,天真无邪的笑容,嘴角咧的很大,洁白的牙齿露出来。底下是软烂湿红的舌头,因为营养不良总比其他人苍白的唇色,和淤青的嘴角。然后他跑过来擦我的眼泪,我才发现,我哭了。可我凭什么哭,他妈的我凭什么哭。他开口说了今天第一句话,他说我疯了,哈?到底谁疯了?你砍了我两刀诶!然后他死死的抱着我,黏腻的亲吻缠上来。他没有再回应我任何一句话。


    第四步,没有第四步啦!因为我快死了啊哈哈哈哈哈




我死了。
     披上外套,有点蹒跚的往外走,我的血越流越多,在宿舍外走廊的地上,在洗手池上,在书桌里,在黑板上,在摇曳的烛光下,在盆栽上,在厕所半开的门板上,在人形怪物的叫骂声中。可我不会 ,我怎么会死?我是嫉妒的怪物啊!我尖叫,我咆哮,我发出怒号,我一遍又一遍刺痛别人的内心,直击要害,可那又怎么样。他又砍了我一刀。第二刀砍在我右手的小臂上,是我常常画画的那只手,常年端着炭笔所以上面还有薄薄的肌肉线条,现在翻出了红色的肉,我想,一会这个就会腐烂生蛆。多丑啊,我不想这么丑。我开始委屈 ,你看看,你也很烂啊,而且你还能杀人,为什么欺负我?我真的生气了。好歹陪你这么多年。他冲我笑了,像小时候我冲他笑一样,天真无邪的笑容,嘴角咧的很大,洁白的牙齿露出来。底下是软烂湿红的舌头,因为营养不良总比其他人苍白的唇色,和淤青的嘴角。然后他跑过来擦我的眼泪,我才发现,我哭了。可我凭什么哭,他妈的我凭什么哭。他开口说了今天第一句话,他说我疯了,哈?到底谁疯了?你砍了我两刀诶!然后他死死的抱着我,黏腻的亲吻缠上来。他没有再回应我任何一句话




修不动了,以上什么狗屎玩意。。。
妈的这他妈喝多少写出来的我也不太清楚。
不行最近社恐犯了,神经抽搐中。。。
翻了翻稿子 真他妈写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绝对不会放出来的请放心


    我死了。




     现在开始怀疑人生
     现在开始怀疑人生
     事实上安纳西先生说的不对,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不对,可能是他摔了酒杯引起主人家不满了,或者他恶劣玩味的态度惹恼了性格阴晴不定的熄比小姐,晚上偷偷摸摸给他加个恶咒也不是我等小人能管辖的范围了,所以干我们这一行啊,最习惯的是像蚌精一样闭嘴,那掌嘴的拉链比某些人的裤链可严实多了,你要是不明白,我也不能接着说了,你看,安纳西先生开始颤抖了,摇摇晃晃的说不定下一秒就会跌下楼梯,攀附着栏杆才能生存的话,也许抽根烟的脊梁更好些?谁知道。
     事实上安纳西先生说的不对,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不对,可能是他摔了酒杯引起主人家不满了,或者他恶劣玩味的态度惹恼了性格阴晴不定的熄比小姐,晚上偷偷摸摸给他加个恶咒也不是我等小人能管辖的范围了,所以干我们这一行啊,最习惯的是像蚌精一样闭嘴,那掌嘴的拉链比某些人的裤链可严实多了,你要是不明白,我也不能接着说了,你看,安纳西先生开始颤抖了,摇摇晃晃的说不定下一秒就会跌下楼梯,攀附着栏杆才能生存的话,也许抽根烟的脊梁更好些?谁知道。




     熄比小姐开始扯我的衣服,我想你知道为什么,今天是什么日子你心里没点数吗?你的骨肉是被骄傲的腐烂枝丫刺穿了?我真不理解,一边恶心一边拥抱着我会是温暖的吗,即使她四十五摄氏度的体温不能作假。但我也要说,我不到一百度熟不了的。你看!她头发粘我身上了。我是真的讨厌衣服上的头颅碎屑物,就像三个芦墟围着我嚷嚷一样,立体的讨厌。
     熄比小姐开始扯我的衣服,我想你知道为什么,今天是什么日子你心里没点数吗?你的骨肉是被骄傲的腐烂枝丫刺穿了?我真不理解,一边恶心一边拥抱着我会是温暖的吗,即使她四十五摄氏度的体温不能作假。但我也要说,我不到一百度熟不了的。你看!她头发粘我身上了。我是真的讨厌衣服上的头颅碎屑物,就像三个芦墟围着我嚷嚷一样,立体的讨厌。




     我真的是,我语无伦次。我把手刺破再套进玻璃里面,然后普拉达小姐就又来了,她请求我去打碎玻璃,这显然就是无理取闹,她到底知不知道我废了多大劲啊,但我拒绝不了,只好弄一个塑料壳去cos一下别里科夫。
     我真的是,我语无伦次。我把手刺破再套进玻璃里面,然后普拉达小姐就又来了,她请求我去打碎玻璃,这显然就是无理取闹,她到底知不知道我废了多大劲啊,但我拒绝不了,只好弄一个塑料壳去cos一下别里科夫。


   
     顺便,塑料味道很难闻。我还是喜欢汽油味。声明,是地下车库里的。
     顺便,塑料味道很难闻。我还是喜欢汽油味。声明,是地下车库里的。
   
      
      
     夜。雾气累积,霜花爬到安纳西先生的脸上,维西小姐依偎在他怀里。菱角青青,枯萎的枝丫麻木的踩踏着雪地里的烂叶。一舟游。夜起。昼落。安纳西先生说要踏翻业火,姐姐就任他去了。我真是不理解。菱角再好相处,不也是青青?那跟色亠有什么区别。可惜了,青派并不是我们这种人的朋友。姐姐真是瞎了眼。
     夜。雾气累积,霜花爬到安纳西先生的脸上,维西小姐依偎在他怀里。菱角青青,枯萎的枝丫麻木的踩踏着雪地里的烂叶。一舟游。夜起。昼落。安纳西先生说要踏翻业火,姐姐就任他去了。我真是不理解。菱角再好相处,不也是青青?那跟色亠有什么区别。可惜了,青派并不是我们这种人的朋友。姐姐真是瞎了眼。


     圆台。很难过。我问圆台为什么,她说她把手划到棱锥先生的头顶 她正惊叹于他的秃顶时,手就不自觉的流泪。我说:你干嘛为他流泪。她恶狠狠的瞪着我。我开始散发一种我为什么要关心她的怨气。
    
     圆台。很难过。我问圆台为什么,她说她把手划到棱锥先生的头顶 她正惊叹于他的秃顶时,手就不自觉的流泪。我说:你干嘛为他流泪。她恶狠狠的瞪着我。我开始散发一种我为什么要关心她的怨气。


   
     我就说吧,维西小姐自找的,明明安纳西先生是个无可救药的蠢货,天天除了念叨他的好生之德就是摆弄沮丧,干嘛跟他。哦我忘了,维西小姐是个狗屁不通的废柴,他俩真是天生一对。
     我就说吧,维西小姐自找的,明明安纳西先生是个无可救药的蠢货,天天除了念叨他的好生之德就是摆弄沮丧,干嘛跟他。哦我忘了,维西小姐是个狗屁不通的废柴,他俩真是天生一对。


   
     圆台欺负维西小姐愚蠢懦弱处事无能,编织恐惧感受处刑于月色。月色可不背这个锅。她只会发光,她又没说要进行救赎。那不是死神做的事吗?加班是不可以的!
     圆台欺负维西小姐愚蠢懦弱处事无能,编织恐惧感受处刑于月色。月色可不背这个锅。她只会发光,她又没说要进行救赎。那不是死神做的事吗?加班是不可以的!


第216行: 第215行:


 现在就是非常非常想坐火车,就是想坐。情结爆发了!非常想!!!今天路过一个地方,看见一只狗和一团植物纠缠不清,所以说啊,偶尔也看看带着盖子的盒饭云雾缭绕的样子吧。感觉跳窗会很爽。
 现在就是非常非常想坐火车,就是想坐。情结爆发了!非常想!!!今天路过一个地方,看见一只狗和一团植物纠缠不清,所以说啊,偶尔也看看带着盖子的盒饭云雾缭绕的样子吧。感觉跳窗会很爽。
编辑于2023/01/21/07/54
    久违的回归了停滞着的日常生活,时隔三年我们重新发生了除新年快乐之外的交流,潜滋慢长的杂草卷土重来。改变已然发生,我再一次意识到人和我之间不仅是有时间这大刀也劈不开的厚障壁,同样受生活环境所致的理念信仰产生分歧,即便如此你还愿意同我说起你的近况,并信任我对你的感情守口如瓶,我为此感到荣幸。
    2023年还是给你写点什么吧,即便我写的信依然没寄出去,不知道你信不信我,也许你收到我的信那一天会是冬末冰雪消融之际。以上是并不客套的寒暄。
    你说要去河北,我有点担心你刚做完手术恢复如何,河北不比我们这里,不知你能不能习惯那里的天气和风土,我现在确实有一个自己选择的机会,我在想要不要跟你一起。这样的想法产生在同你经过学校旁边时,当时我和你并肩,而后我在公交车上远望你呼朋唤友的背影,再后来发现时间早已被纵向的垭口折戟沉沙。
 
    我再说有点遗憾的感情在,也不是很重要了。
    我时常羡慕目标明确的人,你是其中比较特殊的一位。我迷茫徘徊的日子久了,偶尔会难以发觉自己身在何方,我没跟你提过我的机会,我知道这要我自己抉择,可我依赖他人惯了,总想软着脊梁,靠着什么镇压着急于逃避之物的五指山,偶尔也会把头伸出来透口气啦。
    我啊,之前一直觉得你有那个爱好,成为职业很好啊,唯几个相熟的说我天真,活在乌托邦里,可要是能的话,谁不向往缀满星星的夜空,想我们那时放学回家抬头看到的一样。
    我跟好多人说过你,就是想留下点什么,可是,留下来的大多都在我心里固化柯冗,哦,只好变成陈芝麻烂谷子和难嚼的压缩饼干。
    今年借着机会联系了好多从前相熟的人,少数人袒露心声,多数人都是长篇而傲慢的敷衍,可能我也在多数人一列吧。
    身边的人慢慢都当了老师,我依稀记得他们有的向往新闻领域,有的沉醉司法,有的要欲与达芬奇试比高。好吧,老师的压迫感,我就是不想体会()没有什么看起来更客观的评价了。
    你说你长个了,我还挺惊奇,完成了从一米七五到一米八四的进化,我开始想象不出你的样子了。你懊悔的表示体重也一同进化了,我也只能懊悔的表示你从小到大只有初中是瘦的。你说矮不是问题,我可不算矮了。
    想我几个笔友,常联系的没几个,不如说现在还能联系到的寥寥无几。希望主动赶紧附身于我。算了,论社恐程度。果然我还是要先出击。
    本来想给你看看我新的信纸,钢笔泛蓝的墨色很衬它,这几次写的东西在室内灯光的反射下都会有亮红色的反光,很帅哦。
    在哪里看到一句话呢,大意是:你的沉默打断了我的话。我想以此做结,我理解为积极意。
每次写东西给你的时候都很轻松,你也是为数不多我敢随意说话的人吧。活的谨小慎微并不是什么不可挽回的事,别在意。很少有片刻真正宁静的时刻,我更喜欢波澜的死水,也许它像你。
    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唱的那首小幸运,虽然最后还是被拉着换了曲。我依然在聚光灯下注视着你哦。仅仅彩排了一次我就感冒了,唱我的第二句时麦克风还出了故障,所以我可是喊出来我能做到的最大声啦,幸好后面拉帷幕前都修好了。大概是地利嫉妒我。节目单上我的名字可是好显眼。
    也许我们最终都做着完全不同的事吧,也不错。就这样吧。我想有空的话再去看看那个凹陷的小房子。晚安。再一次祝你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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