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都佳人」:修訂間差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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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之芯
  庭院的上空是一架纵纵横横的葡萄藤。初春时节,昏睡的葡萄藤醒了,它们先是睁开一粒粒紫红色看似惺忪的叶芽。不久,叶子便很快毛茸茸地伸展开了。它们很快就把庭院里的阳光剪得支离破碎斑斑驳驳,不到半月,院子的上空就一片摇曳的苍翠,连一片金黄阳光也漏不下来。清风徐徐地一摇,几片碎碎的阳光偶尔从叶缝间掉落下来,但那是稍纵即逝的,像梦的碎片 一样。
  我是十分喜爱这些张扬的葡萄叶子的。清晨推窗一望,绿叶田田,满眼碧绿的饱满苍翠,让人感觉到了新一天的爽朗和清新。
  暮秋时节 ,满藤的叶子都已枯黄了,飒飒秋风一吹,便不停有三三两两的叶子从藤架上飘飘扬扬地掉落下来,落在庭院里、墙角和台阶上,像一只只再也不能飞的蝴蝶。这时,素爱清爽的妻子便不得不时时清扫那些落叶。但那落叶总像扫不尽似的,往往清晨刚刚扫过,但中午或傍晚时就又落了厚厚一层,有时一天扫了五遍,但还总是扫不净,仿佛你一转身它就又落下了。
  妻子也想了许多的办法,费尽了周折,院子里却落叶依旧,这让妻子又气恼又无奈。这情景往往一直要到落雪时才能结束。
  去年的中秋,满架的葡萄又变紫了,剪摘葡萄时,妻子不是挑紫透的先摘,把那些没有熟透的葡萄串子留着,而是一次全早早摘了,不论有没有熟透。摘得一串不留。妻子说,葡萄摘尽了,叶子落得就快,就不用像往年那样总是扫叶子了。
  果如妻子所说的那样,葡萄摘下后三四天,满架的叶子一下子就黄了,然后开始汹涌地凋落,一夜的工夫,庭院里就落了厚厚的一层。那些叶子显得十 分憔悴,有的叶脉还青着,只是叶缘黄卷了一些,但却早早地凋落了。
  不到半月,葡萄藤上的叶子竟全落尽了,只剩下那些灰黑的老藤和那些褐色的新条在庭院上空寂寂地缱绻着。偶尔飞来三两只鸟雀,怔怔地栖落在上面,然后啁啾几声就怏怏地飞走了。
  难道作物也有它们自己的灵魂吗?它们在泥土和风雨中生长,它们萌芽,抽叶,开花,全都是为了自己的果实。果实是它们生命的灯芯,一旦果实夭折了,它们的生命也就夭折了;一旦果实夭折了,它们的岁月也就黯淡了,无论这世界还有多么美好,无论岁月还有多么漫长,但它们却已走到了自己生命的秋天里。
  果实或许就是作物们的梦想,或许就是作物们生命的纯粹使命,或许就是作物们的灵魂,过早丢失了自己的果实,作物们生命的秋天就提前来临了。
  坐在静静葡萄架下,仰望着那一簇一簇摇曳的绿叶,我对一切都充满了敬意,无论是生命的,还是被我们视为非生命的,无论是一粒青青的葡萄,还是我们脚下的一粒泥土……
  一切都是有着自己的梦想和灵魂的。


====月季园====
====月季园====

於 2019年6月19日 (三) 17:09 的修訂

一寸綠

斑鳩

蘭心惠質(吊蘭)

櫻與李

暖冬

下雪原

你聽過豆莢炸裂的聲音嗎?我多次聽過,那是世上最飽滿最幸福最美好的炸裂聲。所以我從來不放什麼鞭炮和禮花,那真有點虛張聲勢,一串劇烈爆響之後,除了丟下一地碎紙屑,更無絲毫詩意。

心中那一抹綠色

忘了有多久,那一抹綠就已隨着我的童年消逝無蹤,一切都仿佛在原始之前。原來在我的內心深處,也曾有過這麼一個美麗的天堂,一個虛幻而真實的夢。 臨着海,一片森林中,我的小木屋靜靜地矗立着。 ……踏上海島,世界更安靜了。沿着石子鋪成的小路往前走,看到爬牆虎掩映着的綠房子,這就是我成長的故園。那一年我8歲,坐在花間的小石凳上,捧一本《格林童話》,從午後到黃昏。 森林的早晨是明媚的,恰似商量好的,百花齊放。一股摻雜着泥土芳香的氣息迎面而來,淡淡的霧被一陣陣海風驅趕着,在淡藍色的光中漂浮,沿着小溪消散。 晌午,陽光穿透了迷霧,在樹葉間嬉戲着。飄飛的蒲公英,翠綠的草地,幾隻飛舞的蝴蝶和那閃過的流蘇,清澈的山澗流着,許多淺紫、嫩黃的花瓣上下飄浮,一切宛如童話般的美好。 拌着樹影的分散,暮色即將來臨,漫步在海邊,海風輕拂過我的面龐,穿過發間,留下海的氣息。入夜了,紡織娘在森林中悄悄地撥弄着琴弦,蟋蟀幽唱的聲音在深邃的夜空中,久久迴蕩,交織成一首經久不息的月夜之歌。 春天我們該到另一所學校去念書的。去念一冊冊的山,一行行的水。去速記風的演講,又數驟雲的變化。春天來的時候我們真該學一學鳥兒,站在最高的枝柯上,抖開翅膀來,曬曬我們潮濕已久的羽毛。 在春的季節里,什麼都是新的、什麼都是富有生機的,當你真正融入的時候,就會覺得大自然才是真正的老師,就會覺得我們還有太多太多不了解的。

(采蒿)

蒿草,很小,隱匿在雜草俯近,歪斜着身子伏在地面。

風吹麥浪

潮起潮落,冬去春來,夏末秋至,日出日落,月圓月缺,雁來雁回,花飛花謝,草長瓜熟。這是大自然的玩笑,很少有人窺破天機。



透紙的愛(禮物)

在遠離你的地方堅強

小區的金風

(已完成)

生命之芯   庭院的上空是一架縱縱橫橫的葡萄藤。初春時節,昏睡的葡萄藤醒了,它們先是睜開一粒粒紫紅色看似惺忪的葉芽。不久,葉子便很快毛茸茸地伸展開了。它們很快就把庭院裏的陽光剪得支離破碎斑斑駁駁,不到半月,院子的上空就一片搖曳的蒼翠,連一片金黃陽光也漏不下來。清風徐徐地一搖,幾片碎碎的陽光偶爾從葉縫間掉落下來,但那是稍縱即逝的,像夢的碎片 一樣。   我是十分喜愛這些張揚的葡萄葉子的。清晨推窗一望,綠葉田田,滿眼碧綠的飽滿蒼翠,讓人感覺到了新一天的爽朗和清新。   暮秋時節 ,滿藤的葉子都已枯黃了,颯颯秋風一吹,便不停有三三兩兩的葉子從藤架上飄飄揚揚地掉落下來,落在庭院裏、牆角和台階上,像一隻只再也不能飛的蝴蝶。這時,素愛清爽的妻子便不得不時時清掃那些落葉。但那落葉總像掃不盡似的,往往清晨剛剛掃過,但中午或傍晚時就又落了厚厚一層,有時一天掃了五遍,但還總是掃不淨,仿佛你一轉身它就又落下了。   妻子也想了許多的辦法,費盡了周折,院子裏卻落葉依舊,這讓妻子又氣惱又無奈。這情景往往一直要到落雪時才能結束。   去年的中秋,滿架的葡萄又變紫了,剪摘葡萄時,妻子不是挑紫透的先摘,把那些沒有熟透的葡萄串子留着,而是一次全早早摘了,不論有沒有熟透。摘得一串不留。妻子說,葡萄摘盡了,葉子落得就快,就不用像往年那樣總是掃葉子了。   果如妻子所說的那樣,葡萄摘下後三四天,滿架的葉子一下子就黃了,然後開始洶湧地凋落,一夜的工夫,庭院裏就落了厚厚的一層。那些葉子顯得十 分憔悴,有的葉脈還青着,只是葉緣黃卷了一些,但卻早早地凋落了。   不到半月,葡萄藤上的葉子竟全落盡了,只剩下那些灰黑的老藤和那些褐色的新條在庭院上空寂寂地繾綣着。偶爾飛來三兩隻鳥雀,怔怔地棲落在上面,然後啁啾幾聲就怏怏地飛走了。   難道作物也有它們自己的靈魂嗎?它們在泥土和風雨中生長,它們萌芽,抽葉,開花,全都是為了自己的果實。果實是它們生命的燈芯,一旦果實夭折了,它們的生命也就夭折了;一旦果實夭折了,它們的歲月也就黯淡了,無論這世界還有多麼美好,無論歲月還有多麼漫長,但它們卻已走到了自己生命的秋天裏。   果實或許就是作物們的夢想,或許就是作物們生命的純粹使命,或許就是作物們的靈魂,過早丟失了自己的果實,作物們生命的秋天就提前來臨了。   坐在靜靜葡萄架下,仰望着那一簇一簇搖曳的綠葉,我對一切都充滿了敬意,無論是生命的,還是被我們視為非生命的,無論是一粒青青的葡萄,還是我們腳下的一粒泥土……   一切都是有着自己的夢想和靈魂的。

月季園

鄰家的姐姐(吳敏慧)

霧都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