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都佳人

来自DOLL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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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寸绿

斑鸠

兰心惠质(吊兰)

樱与李

暖冬

下雪原

你听过豆荚炸裂的声音吗?我多次听过,那是世上最饱满最幸福最美好的炸裂声。所以我从来不放什么鞭炮和礼花,那真有点虚张声势,一串剧烈爆响之后,除了丢下一地碎纸屑,更无丝毫诗意。

心中那一抹绿色

忘了有多久,那一抹绿就已随着我的童年消逝无踪,一切都仿佛在原始之前。原来在我的内心深处,也曾有过这么一个美丽的天堂,一个虚幻而真实的梦。 临着海,一片森林中,我的小木屋静静地矗立着。 ……踏上海岛,世界更安静了。沿着石子铺成的小路往前走,看到爬墙虎掩映着的绿房子,这就是我成长的故园。那一年我8岁,坐在花间的小石凳上,捧一本《格林童话》,从午后到黄昏。 森林的早晨是明媚的,恰似商量好的,百花齐放。一股掺杂着泥土芳香的气息迎面而来,淡淡的雾被一阵阵海风驱赶着,在淡蓝色的光中漂浮,沿着小溪消散。 晌午,阳光穿透了迷雾,在树叶间嬉戏着。飘飞的蒲公英,翠绿的草地,几只飞舞的蝴蝶和那闪过的流苏,清澈的山涧流着,许多浅紫、嫩黄的花瓣上下飘浮,一切宛如童话般的美好。 拌着树影的分散,暮色即将来临,漫步在海边,海风轻拂过我的面庞,穿过发间,留下海的气息。入夜了,纺织娘在森林中悄悄地拨弄着琴弦,蟋蟀幽唱的声音在深邃的夜空中,久久回荡,交织成一首经久不息的月夜之歌。 春天我们该到另一所学校去念书的。去念一册册的山,一行行的水。去速记风的演讲,又数骤云的变化。春天来的时候我们真该学一学鸟儿,站在最高的枝柯上,抖开翅膀来,晒晒我们潮湿已久的羽毛。 在春的季节里,什么都是新的、什么都是富有生机的,当你真正融入的时候,就会觉得大自然才是真正的老师,就会觉得我们还有太多太多不了解的。

(采蒿)

蒿草,很小,隐匿在杂草俯近,歪斜着身子伏在地面。

风吹麦浪

潮起潮落,冬去春来,夏末秋至,日出日落,月圆月缺,雁来雁回,花飞花谢,草长瓜熟。这是大自然的玩笑,很少有人窥破天机。



透纸的爱(礼物)

在远离你的地方坚强

小区的金风

(已完成)

生命之芯   庭院的上空是一架纵纵横横的葡萄藤。初春时节,昏睡的葡萄藤醒了,它们先是睁开一粒粒紫红色看似惺忪的叶芽。不久,叶子便很快毛茸茸地伸展开了。它们很快就把庭院里的阳光剪得支离破碎斑斑驳驳,不到半月,院子的上空就一片摇曳的苍翠,连一片金黄阳光也漏不下来。清风徐徐地一摇,几片碎碎的阳光偶尔从叶缝间掉落下来,但那是稍纵即逝的,像梦的碎片 一样。   我是十分喜爱这些张扬的葡萄叶子的。清晨推窗一望,绿叶田田,满眼碧绿的饱满苍翠,让人感觉到了新一天的爽朗和清新。   暮秋时节 ,满藤的叶子都已枯黄了,飒飒秋风一吹,便不停有三三两两的叶子从藤架上飘飘扬扬地掉落下来,落在庭院里、墙角和台阶上,像一只只再也不能飞的蝴蝶。这时,素爱清爽的妻子便不得不时时清扫那些落叶。但那落叶总像扫不尽似的,往往清晨刚刚扫过,但中午或傍晚时就又落了厚厚一层,有时一天扫了五遍,但还总是扫不净,仿佛你一转身它就又落下了。   妻子也想了许多的办法,费尽了周折,院子里却落叶依旧,这让妻子又气恼又无奈。这情景往往一直要到落雪时才能结束。   去年的中秋,满架的葡萄又变紫了,剪摘葡萄时,妻子不是挑紫透的先摘,把那些没有熟透的葡萄串子留着,而是一次全早早摘了,不论有没有熟透。摘得一串不留。妻子说,葡萄摘尽了,叶子落得就快,就不用像往年那样总是扫叶子了。   果如妻子所说的那样,葡萄摘下后三四天,满架的叶子一下子就黄了,然后开始汹涌地凋落,一夜的工夫,庭院里就落了厚厚的一层。那些叶子显得十 分憔悴,有的叶脉还青着,只是叶缘黄卷了一些,但却早早地凋落了。   不到半月,葡萄藤上的叶子竟全落尽了,只剩下那些灰黑的老藤和那些褐色的新条在庭院上空寂寂地缱绻着。偶尔飞来三两只鸟雀,怔怔地栖落在上面,然后啁啾几声就怏怏地飞走了。   难道作物也有它们自己的灵魂吗?它们在泥土和风雨中生长,它们萌芽,抽叶,开花,全都是为了自己的果实。果实是它们生命的灯芯,一旦果实夭折了,它们的生命也就夭折了;一旦果实夭折了,它们的岁月也就黯淡了,无论这世界还有多么美好,无论岁月还有多么漫长,但它们却已走到了自己生命的秋天里。   果实或许就是作物们的梦想,或许就是作物们生命的纯粹使命,或许就是作物们的灵魂,过早丢失了自己的果实,作物们生命的秋天就提前来临了。   坐在静静葡萄架下,仰望着那一簇一簇摇曳的绿叶,我对一切都充满了敬意,无论是生命的,还是被我们视为非生命的,无论是一粒青青的葡萄,还是我们脚下的一粒泥土……   一切都是有着自己的梦想和灵魂的。

月季园

邻家的姐姐(吴敏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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