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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d I not seen the Sun

-- by Emily Dickinson

Had I not seen the sun

I could have borne the shade

But Light a newer Wilderness

My Wilderness has made

蘑菇定律是指初入世者常常会被置于阴暗的角落,不受重视或打杂跑腿,就像蘑菇培育一样还要被浇上大粪,接受各种无端的批评、指责、代人受过,得不到必要的指导和提携,处于自生自灭过程中。蘑菇生长必须经历这样一个过程,人的成长也肯定会经历这样一个过程。这就是蘑菇定律,或叫萌发定律。


我注视着灵魂,它透过幽深而细腻的双眸注视着我,很严峻的样子。


一般人疏于思索,易于自满。


不过人之常情,姑娘们都有自己的小毛病。

思维可以给人带来很大的乐趣,我看不出有什么理由可以剥夺这种乐趣。


人活在世上需要什么呀?食物、空气、水和思想。人需要思想,如同需要空气和水一样。

最好的状态,——就是不念过去,不惧未来。


你以为我会无足轻重的留在这里吗?你以为我是一架没有感情的机器人吗?你以为我贫穷、低微、不美、缈小,我就没有灵魂,没有心吗?你想错了,我和你有一样多的灵魂,一样充实的心。如果上帝赐予我一点美,许多钱,我就要你难以离开我,就像我现在难以离开你一样。我现在不是以社会生活和习俗的准则和你说话,而是我的心灵同你的心灵讲话。



人生的意义在于创造,真正的幸福源于创造美好的事物。


人生有三次成长,一是发现自己不再是世界中心的时候, 二是发现再怎么努力也无能为力的时候,三是接受自己的平凡并去享受平凡的时候。


我们这个世界是吸血鬼和僵尸组成的。


你只有探索才知道答案。


耐心和持久胜过激烈和狂热。不管环境变换到何种地步,只有初衷与希望永不改变的人,才能最终克服困难,达到目的。


虽然希望渺茫,但是希望总是深深地扎根在人心里的啊!


由于人类变幻不定的本性,好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当初远征事业最热烈的拥护者必然变成最狂热的反对者。


人生之路,注定坎坷。

上帝总会给人最好的结局。

无论是美好的还是痛苦的,都同样珍贵。

学会妥协和放弃,也是成熟的表现。

世上大部分失败都源于中途放弃。只有自己主动放弃时,才是真的一切都结束了。当绝望的最后一刻来临时,你——就会对自己之前的半途而废追悔莫及。

田野

父亲的田野

浙西南莽莽苍苍的大山里,有一条清浅的小溪,自北向南穿村而去。几百年来,凛冽的山泉水潺潺流淌——叮叮咚咚,像一支永不停歇的曲。横卧在小溪上拢成便桥的那几根木头,烂了更新,新的又烂了。人们负重过桥时,深一脚浅一脚,吱嘎、吱嘎地发出节奏的响动。

溪岸上的主人,换了一茬又一茬。几年前,小木桥被钢筋水泥替代,村庄却没有了往日喧闹。孩子们都到镇里的寄宿制学校去了,年轻人也大多进了城。余数不多的一些村民——或上了年纪,或不适应城市的打工生活,仍在小溪两岸方圆不过十里的田野上,春耕夏种、秋收冬藏。我的父亲,就是其中的一位。

暮春的傍晚,妹妹打来电话提醒我又到栽秧的时节了,问我休息日能否回乡下帮衬父亲。犹记得今年春节返城时,我再一次叮嘱过父亲,“今年的田就不要种了!”父亲仍像往年一样,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后来在电话中,我曾让母亲游说并督促他。然而,年届古稀的父亲终究没有听劝,又买回了谷种,撒进了小山岙里的那丘母田。

父亲不肯歇种是有原因的。村里像他这般年纪的老农,早高高兴兴把田地交给儿孙们打理了。而作为父亲唯一的接班人,我离开乡村已二十多年了。他怎舍得那一丘丘的稻田就此荒芜?那可是长出过金灿灿的稻谷,养育了一大家子人的田野……上世纪80年代初责任田分到户后,父亲一直精心伺候着他的每一寸土地,那心思如同母亲待我们兄妹般细腻。

那时初中还没有普及,打工潮也还未到来,乡亲们认定,子孙长大后是要种一辈子田的。所以,我十一二岁甚至更早时,便跟了父亲和祖父下地。

清明过后,蕨菜早已欣欣然松开了拳头,天地间满眼都是萌萌的嫩绿,田野里一片生机盎然。山区海拔高,我们种的是单季稻,这时就要撒谷种育秧了。村上的农户大多育的是水秧,谷种直接撒进蓄水的母田里,然后就等着插田(即插秧)了;而我的父亲,总是先在一长溜田块上,用覆着尼龙膜的弓形棚育好秧苗,然后再移栽到水田里。

秧苗的移栽即栽秧,这是一件极为枯燥而劳累的农活。时节大约在立夏的前两天。栽秧时我整天跟着父亲,弓着背伏在水田中央,左手掌托着一大柄带泥的秧苗,右手拇指和食指小心翼翼拔了秧,然后一根一根逐一插入田泥。

三两天下来,刚搬了家的秧苗,绿油油、颤巍巍,成片成片立在初夏的微风中,煞是惬意。而我却浑身酸痛得直不起腰,走起路来像个老头儿。父亲是不计较栽秧的工夫和辛苦的,他只知道,比起水秧,这种方式育的秧插到田里,长势会更好、谷穗会更饱满。

端午节前后,父亲栽的秧苗,已分蘖得茁茁壮壮了。而此时,祖父与耕牛也早已唤醒了蛰伏了一冬的稻田,正水漾漾、明晃晃地候着。这就到了插田的时节了。

那时的乡村,插田和尝新米是极为重视的两件事,分别代表着希望与丰收。因此,插田那几日,家家户户的饭桌都特别丰盈。农谚“插田无豆腐,田埂当大路;插田无腌蛋,田埂全踩断”所表达的意思,就是插田时节要额外做豆腐、煮咸鸭蛋。

那些年,我既盼望丰盛的插田饭,又害怕插田。因为我插的秧总是疏疏密密、歪歪扭扭,横秧更是经常上下排错了行。而父亲对插田是非常讲究的,每一株秧都要与前后左右四株秧间隔二十多厘米,竖秧横秧对得笔直,就像参加广播体操表演的队伍那样。

插田时,父亲打头,我在右侧。若是碰到百十米长的大丘田,我总要被父亲训斥几回。这期间,还免不了被他拔掉几排歪扭得太不像话的秧重插。望着父亲三五下就把我的秧行纠得笔直,挨了责的我虽然有些愤愤然,内心却也很是佩服。

村里的农户,也有像我父亲一样把秧插得笔直的,但多数人家只管把竖秧插好,横秧则不做要求。秧插直了,主要为日后耘田时,田刨能顺溜地通过。

一根三五米长、擀面杖般粗细的木柄,以四十五度角斜嵌在紧箍儿那么大的扁铁圈上,这就是耘田用的农具田刨了。耘田是水稻管理过程中重要的一环,目的是除草和松土。秧插下田后大约二十天,便迎来第一次耘田。耘田时,人挽着裤脚站立行走,双手一前一后握住田刨柄,一推一拉间,田刨在竖秧弄里“哗哗哗”地游走,刨去杂草、刨松了淤泥。

而父亲的稻田,是必须隔月再耘第二遍的——让田刨沿横秧弄也走一趟。那时的秧已密密匝匝,长到了齐腰高,秧叶边沿的锯齿锐得刺人。父亲是不允我放下裤脚耘田的,因为长长的裤脚糊着烂泥,会损坏秧叶。只消半天下来,原本光溜的腿肚子就被划得布满了不规则的血痕,细细长长,刺痛难耐。

那时我便觉得在父亲的心里,我是不如他的稻田重要的。

父亲不仅对稻田精耕细作,对田间地头的管理也总是一丝不苟。浙西南山区的稻田,大多是分布在山脊或山岙里的梯田,上下丘间的落差,有三五米到十几米不等。稻田里侧的田坎、外侧的田岸沿甚至田岸路上,丛生的杂草总是蓬蓬勃勃的,似乎时刻在密谋着占领整个田野。于是,在父亲的农活日历中,自然也排上了拔田坎、砍田岸沿、铲田岸这些人工锄草的项目。

经过一番辛苦的劳作,父亲的田野,总是田内郁郁葱葱、田外清清爽爽。几年下来,我们家种过的田地,就像有教养人家的后生一般,清爽而敦实。每次村里重新抓阄分责任田时,乡亲们都希望抓到的是我们家的稻田——因为好种!而父亲,则又开始调教起他新分来的田地来。如此几轮分田后,父亲的汗水和足迹,几乎遍布了村庄里所有的稻田……

父亲的田野是我的另一个课堂,我的童年与少年时期一直都在不停地学习着祖辈传下的农耕技术。然而,我学会了耕田、插秧、耘田、刈谷、打稻,最终并没有子承父业成为一个农民——我破天荒地成了全村第一个考上大学的人,并留在远离家乡两百多里的城市工作。

十二年前祖父去世后,父亲的田野变得更加孤寂了。这两年,他的体力日渐衰退、头发稀疏而霜白。有一回,父亲从田野里挑谷担回家时,脚底打滑摔倒在地,稻谷散落一地。父亲当了一辈子农民、挑了一辈子谷担,这是从未发生过的事情。那一天,他难过极了。

父亲老了,可是他依然不愿离开他的田野。有两回因为膝盖的骨刺让他疼痛难当,我把他接到了城里。去医院做完检查后,我想留他多住几日好好休息两天。然而,在熙熙攘攘的城市里,父亲显得无所适从——他一个人不愿上街,也不敢过马路。儿子上学、我和妻子上班,他就整天窝在家里的沙发上一直迷迷糊糊地睡觉。

两天下来,父亲就仿佛池塘枯水期的鱼、烈日下离了土的葱一般,蔫蔫的没有了生气,整日唠叨着要我送他回去。可是只要他一回到乡下老家,没一会儿,他便又像一位重返沙场的老将军,精神抖擞地扛上农具,巡视他的田野去了。

岁月是一支多情的画笔,在每一个萧瑟的秋冬过后,总能重新画出姹紫嫣红、生机盎然的春天;岁月又是一把无情的刻刀,年复一年地改变着父亲的模样,似乎转眼便让他沟壑满脸、两鬓满霜……只有家乡门前的小溪在不知疲惫地流淌着,叮叮咚咚地唱着永不停歇的乐曲。而父亲的田野,年复一年,青了又黄,黄了又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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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看待数字时代的文学评论

薛晓倩

评论是无关紧要的。挪威作家卡尔·奥韦·克瑙斯高(KarlOveKnausgaard)在他最近的一次访谈中表示:“我从未真正相信过评论。”诗人丹尼斯·约翰逊(DenisJohnson)也曾在他的一部带有自传性的作品中,从一个老龄诗人的视角写道,当放弃自身的“诗人人格”,把自己“伪装成文学评论家”后,取得了“更大的成功”,即便如此,他仍然不愿对评论本身给予多大的褒扬。当谈及对评论的“评论”时,很难找到像迈克尔·戈文(MichaelGove)所说的如此贴切的点评:人们拥有的专家已经够多了。

评论当然是重要的!不难想象,评论家们显然会这么说——当然说得也没错。评论的重要性表现在两个方面:过滤和塑造观点。尼克尔森·贝克(NicholsonBaker)在他1991问世的著作《你和我》(U&I)中认为:“思想史变革的主要动力是书评而不是书籍。”因为人们没有那么多时间可以用来阅读所有他们想要阅读的书籍,取而代之,有些时候便选择阅读书评。另一个争论的焦点在于书评的影响力,包含两个问题:首先,书评是否有影响力?其次,由书评产生的影响是积极的还是消极的?

为了证明评论的影响力,我们需要搜集一些例子,包括那些你已经听说并有了先入为主的观点的事物,和那些被你所忽视的事物。BBC第四频道“周六观点”栏目是个不错的选择。这个栏目会发布书籍、电影、电视秀和展览的介绍及评价,你可以收听节目,然后把认同或不认同的观点记录下来。重复几次之后,会出现这种套路:对于你不喜欢的作品,如果有某些评论试图改变你的态度(有些评论家甚至会采取错误的抨击方式),那么,在你完全缺乏经验的领域,你会倾向于接受评论者提供的意见,相较而言,涉及已经有所了解的领域,你就没那么容易被说动。节目里曾经讨论过一部我读过的小说,评论的观点和我对这部小说的认识大相径庭,令我很不以为然。同样,我也不会因为一家之言而厌烦一部电影。这证明了两点:评论是否有效取决于其具体内容;评论也绝不是简单的“对”与“错”的问题。糟糕的评论并不是指把某个作品弄“错”了,而是,并没有真正理解作品本身。

对一些人而言,评论是艺术的敌人。乔治·克鲁尼(GeorgeClooney)似乎就持有这种立场。他告诉一位土耳其记者:“你在谈论《索拉里斯星》(Solaris,乔治·克鲁尼主演的一部科幻电影)之前,不妨先拍个电影出来。”萨缪尔·杰克逊(SamuelLJackson)也出于同样立场攻击了《纽约时报》影评专人奥·斯科特(AOScott)对《复仇者》(Avengers)的负面点评(斯科特的批评包括诸如“令人煎熬的”“混乱而空洞的”“臃肿的”“愤世嫉俗的”)。这次口舌之争促使斯科特写作《批评改善生活》(BetterLivingThroughCriticism),以此作为他的诘问和防御。其中,被斯科特称为“反批评话语”的术语甚至追溯到了亚里士多德《诗学》中的格劳肯。

原出版行业杂志编辑尼古拉斯·克利(NicholasClee)在一篇新作中也提供了他对“反批评话语”的看法,他认为大量可能不尽正确的文学批评和影响了奖项评审的言论或许导致很多杰出的作品被低估。这些所谓“杰出的”作品大部分是他本人很喜欢的犯罪小说。对于有些作品而言,评论的标准是盲目的。克利本人也内疚地承认,1993年布克奖评选时,他将一件提交上来的作品评价为“惊悚的”,其核心观点是作品“丝毫体现不出文学价值”。尽管克利的评论文章很有可读性,也有不少读者喜欢他别出心裁的各种吐槽。然而,他最终也没能达到诗人奥登(W.H.Auden)所要求的那样——一个评论家必须描绘他自己的伊甸园。奥登曾说过,一个人写诗或写小说,则伊甸园的梦想只是他自己的事,但一旦他开始写文学评论,则需要向读者描绘那个伊甸园,以便读者身临其境地去判断他的判断。

假如你同意克利的观点,认为评论人对某些小说的评价是不公平的。那么近十五年来,随着互联网的发展,随着新媒体对传统媒体行业的冲击和重塑,“评论人的观点”还有价值吗?

霍曼·巴雷卡特(HoumanBarekat)、罗伯特·巴里(RobertBarry)、大卫·温特(DavidWinters)等合著的《数字批评家:在线文学培养》(TheDigitalCritic:LiteraryCultureOnline)一书中,记者、博客写手、学者、编辑们纷纷给出了在网络时代对文学评论的意义的思考。相对于传统媒体自上而下的结构,网络世界有一些有趣的特性,比如免费的文章、作为职业的博客写作,等等。这本书中最重要的部分在于,网络评论对文学评论传统所造成的根本影响——如伯里所描述的那样:“线上批评快如迅雷,又极具吸引力。”他采用了一组2015年肯尼斯·戈德斯密斯(KennethGoldsmith)在布朗大学阅读诗歌作品之后所统计的评论数据来支持自己的观点。

正如分析人士路易斯·伯里(LouisBury)所言,网络时代的评论会像蔓草似地覆盖掉原始的文本,使其仅剩一个迷蒙的轮廓。当书评取代了书籍本身,评论的波涛淹没了文本本身,导致的结果是,出现了大量对当前观点进行总结的文章。这一切想起来就令人沮丧——还有多少文化交流是我们不可能追上而终将错过的?

《数字批评家》的作者们认为,评论与多个领域有关,也承认评论的内在价值。但是,我更加赞同斯科特不无焦虑的观点:“评论家们漫步在故事、图像、声音和口味等等所建构的迷宫里,一边怀疑,一边追寻有关自身经历的最终价值。我应该喜欢这些吗?这是切中鹄的的文字吗?”然而评论是否真的如他所期待的那样高贵而重要呢?有时候,我想我会更同意奥登的观点:“我从不写评论,除非别人要求我这么做……我希望字里行间都有爱,我撰写评论是因为,我需要维持生计。”


行走着阅读

那时常常会出现这样的情景,终于攒够了钱,急急地去书店买下一本心仪已久的书。走在路上,便迫不及待地翻看起来。

渐渐地沉入情节的意境之中,便浑然忘了身外的一切,只是保持着走路的状态。记得当时从书店回来常走的那条路极僻静,绝少人车,所以可以放心地边走边看。

第一次在车上读书,还是14岁那年。

那是一个5月,我家从农村搬进县城。亲戚开着大货车,车后装满了杂乱物什,我就蜷缩于其间。正是上午,汽车穿村过野,便渐渐看惯了不变的风景。忽见身后倚着的纸箱,知其中装着父亲的藏书,便打开,找到那本还未读完的,便于疾行的车后看了起来。直到车停下,才骤然而醒。现在想来,那时那刻,应多看看离乡的路,因为那一走,许多年后才重又回归。当故乡夜夜入梦的日子,回想当日的离别,正因为有了书,才使得年少的我,心中少了几许愁绪。

上大学时,也常常愿意去大操场上边散步边看书。有那么一个夏日的傍晚,我像往常一样沿着跑道开始读书。

在这样美丽的黄昏,别人都在过着精彩的生活,所以大操场上几乎少有人迹。天边云霞灿烂,长风流淌,缓缓地绽放我阅读的背景。

正神游书中之时,便觉撞上一人,然后便听到一声低低的惊叫。急抬头,竟愣住,原来被撞的那个女生也正捧着本书,看来我们行为相同,只不过相对而行。更为惊奇的是,那女生所看的书与我的竟是同一本!于是我们便有了惊喜,开始讨论起书中的情节来。

10年之后的一个晚上,在网上遇见当年的女生,打过招呼,问她现在做什么,她回答在网上看书。然后她对我说:“真想念大学时,行走在黄昏的大操场上,手捧一本书细细地看,周围是轻风流动……”

刹那间,远去的岁月又重回眼前。便忽然想起,似乎已有很多年没有那样读过书了,缓慢的脚步踏动着每一分宁静,心却随书中的一切随喜随忧。那一份情怀已在岁月中沧桑遥远,只于回忆中重温一次又一次的静美。

有一次坐火车去西部,极遥远的路程,极漫长的过程,临窗而坐,幸好手中有书。在微微的颠簸颤动中,走进那些别人的故事。

有时忽而从书中惊回,望向窗外,或浩浩江河,或巍巍山岭,皆在瞬间划过眼睛,飘摇远去。便有了一种惊栖两幻浑不知书里书外的不真实感,别有一番情趣意蕴在心中。

有时一本书读罢,而旅途未半,便于车厢中搜寻,找那同样读书之人交换阅读。枯燥的行程,因为有了书的存在而生动起来。

而现在的我,读书之时多是或坐或卧,不愿移动半分,虽身静,心却无复当年的恬然与灵动。便明白,有的时候,书依然是那些书,因为阅读方式的不同而感触迥异。是啊,多想在落日的余晖里,踩着一地的红霞,迎着清清的长风,再次走进书卷的清香里,陶醉了梦也陶醉了人生。


说墙

河北一考生

被困在无形的墙之间,有人选择守株待兔,也有人不甘寂寞把墙打破,于是便有了他的悲痛,他的悠然,他的洒脱。

——南唐后主

随着“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的呵斥,你的生命中多了一堵墙。这堵墙上写满了你的寂寞与无奈。你独自一人登上西楼,弯月如钩,勾起你心中缕缕忧愁;剪不断,理却仍乱,萦绕在心间的是数不清,记不明的离愁啊!放开手终愿随鸿雁南去,但“路遥归梦难成”、“砌下梅花如雪乱,拂了一身还满”,踏着满地的落红,数着片片落叶,一堵墙从心底爬上来,围住了你的心。这墙是心灵的愁。


“误入尘网中,一去三十年”,陶渊明,你寒窗苦读,考取功名,本想凭借自己的才华,在黑暗中凸现一缕光芒,却终不得愿。心被困住了,忠心被阻挡在大墙之外。官场中,你被谗言所绕。最终你抛弃了高官厚禄,选择了归隐田园种豆南山,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用一把锄头打破那堵世俗之墙。于是有了五柳先生,以柳为宅,与菊为侣,南山为伴,卧五柳之下,吸菊中清气,你是那个时代的“叛徒”,魏晋五百年,你以品格突围,征服了一个时代,一束光穿破了官场的围墙。这墙是官场的黑暗。

——李白

“我辈岂是蓬蒿人”,的确,寒窗十载你一朝成名,推开那纸醉金迷的虚幻繁华大门,便很难出来,你被那高墙所围,纵有高力士脱靴,贵妃磨墨,御手调汤,也掩不住内心的豪情,不安的才气,前途不见去路,终于气自闹???;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冲破高墙无形的桎梏,你为盛唐添加了别样的浪漫光辉。“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你醉卧长安,为何茫茫然环顾左右?你翩然而行,大道坦坦如青天,为何惊叹行路之难?一壶酒醉了整个天下,有了酒,有了诗,便有了无羁无绊的人生。这墙是精神的枷锁。

墙是什么?墙是困住南唐后主的离愁,是缠绕在陶渊明心头的黑暗,是禁锢李白思想的枷锁……


游戏

小时候,只要一有空,我们便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玩游戏。儿时的游戏花样可多啦!踢毽子,丢沙包,老鹰捉小鸡,跳绳,捉迷藏都是我们常玩的。读书后,每当下课的铃声响起,我们一个个像离弦的剑似的飞向操场,跟自己的伙伴做那些爱玩的游戏,校园里总是欢笑声一片。那些游戏如春天的青菜般,一段时间过后便会“过时”,再过一段时间又会玩出新花样,要在很长一段时间看到他们玩同一种游戏是很难的。每逢六一儿童节,更是玩得不亦乐乎,参与各种游戏,用自己的“劳动成果”去换取各种爱吃的糖,那种感觉真是太棒了。


时间如白驹过隙般地流逝,人也会长大。告别小学,告别六一,踏入初中,觉得自己成熟了不少,不像小时候那么爱玩,即使有,也明白要有个“度”,不能那么疯。可是,一个很要好的朋友又把我带活了,她从不冷落我,陪我玩“真心话大冒险”。体育课上,我们会一起打羽毛球。放学时,有空的话会在人少的地方比赛骑车,看谁骑得快。有段时间,我们都嘴馋,想吃零食,为了减轻家里的负担,她说:“我们玩个游戏吧,谁也不能乱花钱,谁花钱买零食了就罚抄课文。”我笑着答应了。每次想到这些,心里都会觉得乐滋滋的。

社会进步了,家里的经济也不断改善,我的家也装上了电脑,网上的东西应有尽有,它让我们感知了外面的精彩世界,也让见识了不少新鲜游戏,比如牌类的、麻将类的,还有些虚伪打架类的。现在望向窗外,很少有看到小朋友再丢沙包,跳绳了,是什么导致了这些?难道他们也跟我们一样在屋里玩着电脑,玩着网上的游戏?也许是的,现在的孩子很小都会玩电脑了,只是有些人不能正确使用电脑。

如果有同龄人问我要不要玩游戏,我一定会笑着问玩什么。如果有缘与我记忆里的那些人像以前那样游戏,我的快乐将会重现。


校服问题

汉服?


曾有人总结中国校服有迷之“六大经典款”:幻影全蓝、环保绿白、美之全白、炫酷蓝白、炫酷三色和邪魅红白……通常男女生的校服看上去完全相同,大多为非常宽松的运动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