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圣的悲剧-阿纳芬斯回忆录:修订间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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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g><big><big><big>{{字底阴影|red|𝟏.}}</big></big></big></big>
<font color="#c1998f">''也许从那时开始剧本就出现了漏洞,''</font>
<font color="#c1998f">''他感到身边的一切都变了,''</font>
<font color="#c1998f">''实际上那些东西还是老样子,''</font>
<font color="#c1998f">''但它们的确变了。''</font>
我出生在巴黎市郊的的一个城镇,父母都是教师,在十四岁以前,我过着朴素而无忧的生活。
直到2008年底,一次大革命发生。
严格来讲,这不能算作革命。毕竟能被称作 革命 的,只有有益于世界进步的事件。
而这,只不过是一场腐朽的“纯血统者”,对于所谓“非纯血统者”的“正义'''清扫'''”。
▶▶2009年一月五日。
我在巴黎兽人思想行为修正中心第五层的某个房间醒过来。
我听见走廊里的声音。
“先生…这是最后一批…可能有点多…有21个。”
“我知道了,这次就稍微停留久一点,”听起来像个卫兵在说话,“晚点再…抱歉,我得接个电话……喂,这里1队…嗯,好的…好,先这样。”
“先生…能否请您……?”
“上级让我们选一个强壮的…送到PBI去。对,太平洋生物基因研究所。好了,那不是我们应该关心的东西……”
声音远去了,我的神经紧绷到了极点,全身的肌肉猛然收紧——他出了一身冷汗。
我听过那个组织,表面上伪装成国际医疗组织……实质就像西欧的吸血鬼,杀人不眨眼,臭名昭著。
没人能解释为什么PBI会突然冒出来,就像没人知道这次大动乱什么时候结束。
……我的思绪飘向了不久前。
那些卫兵,每周来一次。
起初,大人们还试图隐瞒真相,但当他们意识到我们听得见行刑场的枪声后,变相入了永久的沉默。
每次十个人。
男人们首先自主选择了死亡,然后是女人,最后只留下孩子。
很快了,什么都不剩。
“这次不用枪…对,让他们自相残杀——”神父又走回来了,“那些畜生,只配死在粪坑里!”
我的心像坠入冰窖,或者说是…但丁的地狱。
我清楚地记得达尔文的生物进化论——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没有谁能违背……绝对不会有……
就在我思考的时候,刺耳的人声从广播中传来:“所有剩下的!现在立刻起床!半个小时后到教堂集合!”
一连说了三遍。
我终于觉得自己醒了。
时至今日,我依旧期望那只是一场梦,一场没有尽头、永不醒来的梦。
……只是时间永不停息。
现在,我和其他二十个孩子一同被绑在教堂的耻辱柱上。
面前是神父,背后是拿着枪的卫兵。
神父背后,是上帝。
''上帝背后,是无数苦难的灵魂。''
''“上帝背后,是明亮且宽阔的天堂。”''
神父如此说道。
“可你们——是撒旦的后代!一个被唾弃的种族!”
“你们不配进入天堂,只能在九层地狱里受尽折磨!”
“作为一个兽人,你们需要有与身俱来的谦卑和羞耻感。”
''没什么,一切都会过去的。我头晕目眩。''
“你们要承认你们的第二地位。”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记住,兽人生来就是人类的奴隶。”
''一切……不是吗?''
“可你们越过了这条红线!你们妄想争夺人的权利!”
''……''
“所以你们该死!”
''……''
“Tu m'entends?Les salauds.(听见了吗?杂种们。)”
''……''
▶▶热。太热了。
令人无法忍受。
我好像听不见了,只感受到热浪扑面而来。
我看见神父被扔出去,砸碎了主教台后面的彩色玻璃。
我看见卫兵们举起枪,朝我射击,可我只感觉热。
我看见子弹停在空中随后消失不见。
我看见教堂的顶部崩塌,光明倾泻而下。
火。
我终于看见了火。
真奇怪,热浪在火之前。失去意识之前,我这么想。
<blockquote>
那快得让人几乎无法意识到。
时间仿佛凝滞在爆发的热量中。
他背后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鲜红的影子。
仅仅是那一刻。
祂融化了地狱。</blockquote>
<br />
[[Category:Shadowing]]

2022年3月8日 (二) 01:30的最新版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