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兰多第二届故事接龙」:修訂間差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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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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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希望这次本侦探不要被迫害【默默许愿】2.想去逗逗与我同姓的小侦探【推眼镜】————@江户川乱步
1.希望这次本侦探不要被迫害【默默许愿】2.想去逗逗与我同姓的小侦探【推眼镜】————[[@江户川乱步]]


 场面逐渐刺激起来了呢w(打起来,快打起来!【起哄】)——————@折木凛
 场面逐渐刺激起来了呢w(打起来,快打起来!【起哄】)——————@折木凛

於 2020年3月27日 (五) 00:25 的修訂

活動需知

①在多蘭多麵包屋聊天室內/roll決定接文人員

②接文者決定後首先於本頁面正文文末標註自己是下一接文者,寫完文段後編輯在正文中,並在麵包屋中繼續/roll選出下一號;重複循環此過程至本次活動結束。

請勿在麵包屋中討論後續劇情發展相關內容

接龍內容與多蘭多麵包屋原型及其所在世界觀無關,請架空寫作

概況

起始時間 2020.02.28
終止時間
參與人員

正文

@染: 「得死亡之花,享權傾天下。」

——小鎮中流傳着這樣的話。千古流轉,世代更迭,在世人漸漸將這句古語當作傳說謠言時,它的蹤跡浮現在眼前。

張貼在磚牆邊的泛黃羊皮紙被猛地揭下,動作的主人按了按腰間的槍,徑直走進牆邊敞開的門。

「歡迎光臨多蘭多交易所,」屋主人抬頭掃了眼對方手中的羊皮紙,「『惡龍之眼』交換『死亡之花』。揭榜者限三日內將惡龍之眼帶至本交易所即可獲取死亡之花,完成本次交易。」


@龍之峰帝人:「如果三日之內回不來會怎樣?」屋主人低下頭:「交易作廢,重新張榜。」聲音冷漠的像一個沒有感情的機器人。走路的聲音漸漸減弱,屋主人又一次抬起了頭,只看見一個遠去的黑影,「這已經是第幾百個人了?。。。。」剛響起的聲音很快又被寂靜吞噬,屋主人重新低下頭,好像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另一邊,拿着羊皮紙的男人站在山丘上看着腳下的街道,「一個人有些麻煩啊,再找幾個人一起吧,畢竟人比怪物好解決多了。」說完,他的臉上露出一個燦爛的微笑。


@the reed:男人進入了小鎮裡的唯一的酒館,掃視了酒館的所有人。很快便找到了幾個目標。


@折木凜:「下午好。」男人徑直來到其中一人的面前:「這位美麗的小姐,您願不願意與我一同殉情呢?」

容貌昳麗的少女抬頭看了他一眼,露出燦爛的笑容:「美麗的小姐是不會輕易與人殉情的哦?」

「我也不會輕易邀請美人殉情啊。」男人聳聳肩:「不如先讓我了解一下您?」

「你還是拋磚引玉一下吧,會顯得比較有家教哦。」少女微笑。

「但這也太耽誤您的時間了。」男人狀作無奈,「畢竟,從我踏進這小鎮的那一刻起,您就已經是天底下最了解我的人了啊。」

少女輕輕地笑出了聲。

「我要你這雙漂亮的眼睛和左腕骨。若覺得值得,我便給你提供情報和人員。」

「呵呵,我這雙眼睛可價格不菲,不能這麼隨隨便便地送給小姐您啊。」

少女神色不動:「死亡之花難道還不足以抵你的雙眼嗎?」

「人是貪心的動物嘛。」男人嘆氣。「不過漫漫旅途中,若是有位像您一樣美麗的小姐相伴,也許我就不會吝惜那一分一毫了。」

一陣沉默後,少女的臉上突然綻開了一抹極其明艷的笑容。

「我還要右肩胛骨。」「好。」

她笑得更甜了。「把你看上的人告訴我吧。」

等與所有的隊員交涉完畢,已是黃昏。男人獨自離開了酒館。

酒館中的少女望着那抹背影,眼神冰冷至極。

[裝模作樣,噁心透頂。]

那雙漂亮的眼睛,儘管經過精心的掩飾,但卻無法瞞過她。

[既然沒有死亡之花重要,那直接挖下來換不就行了嗎?]少女冷笑。

所謂邀她相伴,恐怕也是想趁機要了她的命吧——誰叫她覬覦人家眼睛呢?

「不過,在家中待久了,出去活動活動也是好的。」少女輕喃道。

而且,她也很想知道,他到底是為什麼要死亡之花、又為什麼要演這麼一出勇者討伐惡龍的戲碼。


@白蘭:白髮的少年坐在小鎮的地標上看著這一切。

「那麼多的世界中,只有這裡剛開始嗎。」

「若是從一開始就加入這愉快的宴會,或將能給我帶來特別的樂趣吧~」

男人走過地標時,一隻天使落到了他面前,至少從外表看是天使的少年。

「那麼有趣的遊戲加上我一個吧~」

「你怎麼來了。」

「這麼有趣的遊戲,你撇下我自己玩太過分了!」

「要跟就跟吧」男人無奈的嘆氣,卻不想拒絕惡魔。


@蒲鉾権八郎:夜幕降臨,少女仍坐在酒館裡,仿佛在等待什麼

一個着裝似日本武士的男人走進酒館,坐在少女的對面。

「你答應了?」武士點完酒後,轉頭看向少女。

「嗯。」少女頭也沒回,小酌了一口酒

男人嘆了口氣:「你這趟走了的話很危險,我跟你一起去吧。」

少女轉向男人,笑着搖了搖頭:「沒事的,我能保護好自己的。」

男人剛要開口,少女用食指抵住了男人的嘴唇

「而且,我還有你。不是嗎?」

男人愣了一下,鬆了口氣,嘴角微微上揚。

「看樣子,又有新的工作了。」


@鈴:街邊的燈火一個接一個點亮了起來,交易所一日的工作結束。

「所長,揭下這張榜的人……從來沒有能回來的吧?為什麼人們總是前赴後繼地去尋找惡龍之眼?在我看來,這簡直如圖飛蛾撲火。」瘦小的銀髮女孩踮起腳尖,清理那張貼過久而產生的膠水痕跡。

「誰不想得到能夠傾天下的權勢呢?」屋主人整理着手中的羊皮紙,「放手一搏,成則飛黃騰達,敗則一命嗚呼。對於這些出身貧寒之人,他們只是在賭這幾乎沒有的可能性——畢竟這世道,依然敢去走這鬼門關的人,多是已經沒有可以失去的東西了吧。」

女孩無言,掃去刮下的碎屑。

「十一年。」「什麼?」「十一年後,如果沒回來,就重新張榜。我師父,上一任的所長說的,是規矩。」

交易所內不再有交談聲,半個鐘點後,所有的燈都熄滅了,今日,也與平常無異。




「既然『聖喬治』已經準備好了——那麼,惡龍先生也該出場了吧~?」


「啊啊……已經給他們準備了……最好的禮物……誒嘿……那時他們的表情……該會有多麼……多麼絕望啊……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看門貓(call me cat):在太陽還沒有上升的時候,多蘭多小鎮上出現了一個偷偷摸摸的身影。

那身影閃過了每家每戶的門前,留下了一張紙條。

紙條上寫着:

在这四年一次的日子里,许多年前,有一个生命降生于此。许多年后,我们为什么不庆祝这次降生呢?在太阳到达中央之时,就让这盛宴开始吧! -------路人乙

...

當早晨的第一縷陽光照進多蘭多交易所的窗時,所長卻已經吃完早飯了。

所長仔細的將一片狼藉的餐桌收拾乾淨。他的心情貌似十分愉悅。

「生日嗎?是時候了。」所長喃喃自語道。

餐桌上還留着一個精緻的糕點,據說是從上一任所長的父親那一直保存下來的。五六十年下來,糕點卻沒有一點變化。

【降生】,便是這糕點的名字。鎮上的人都知道:這個糕點無法觸碰,自然也就吃不到;這個糕點沒有氣味,自然也就聞不到。

這個糕點的由來據說是和某個神話有關,鎮上的人都從他們的父輩的父輩那裡聽說過。

這個糕點是所長最好奇的東西,但也是全鎮人民好奇的東西。

太陽半升了起來,人們開始了日復一日的生活:

王婆開始自誇,可能是在賣瓜;

李嬸正在賣菜,她可不會自誇;

李叔牽住狗繩;小狗活蹦亂跳;

水花濺向空中,太宰開始自殺。

就這樣,多蘭多小鎮的一天開始了。


在多蘭多麵包屋,有三個人看着窗外的草地聊着天。

「早啊!洗衣機還沒來嗎?」一人說道。

「早喵~催過了喵!」另一人說道。

「......那就對戰吧!」第三人熟練的整理着手上的牌庫。

「不要。」另外兩個人同時說道。


元氣滿滿的店長面朝陽光向路上的行人搭話。

「早啊!朋友們!為什麼不嘗一口剛出爐的麵包呢?.....啊!亂步先生!來一塊您最愛的黑森林吧!」

現隸於多蘭多偵探事務所的著名偵探江戶川先生(貌似是愛吃蟹黃堡喵~)笑着拒絕了。

「帝人君!不進來坐坐嗎?」店長仍然保持着熱情。

某不知名網站【只有身子】創始者龍之峰帝人委婉的拒絕了。

「丹君!吃麵包嗎?」店長在做最後一次嘗試。

馬神丹沉默的走出了店長的視線。他是多蘭多卡牌店的店長。

店長回到店裡沉默的吃着麵包,似乎受到了打擊。不過很快便振作了起來。

「路人乙!吃早飯了嗎?」

正在走着思考着什麼的所長路人乙聽到了店長的聲音後停下了腳步,徑直走進了店裡。

「我的夢想就將要實現啦!(參考第一期)」店長亢奮的說道。

(是不是少了點什麼?)

店長看着冉冉升起的太陽,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就這樣,太陽上升到了正中間,來到了中午。


幾個小時前

瘦小的銀髮女孩鈴的房間的燈早已熄滅。

「十一年?可等不了那麼久了?」鈴在說着夢話。床右邊的桌上擺着五樣東西:淡粉色的小木牌、橙色的放大鏡、五顏六色的玻璃球、純白色的卡牌、以及多蘭多限定派大星偵探玩偶!

鈴已經睡着了,所長親自確認過了。

但她隔壁的燈還亮着。

油燈照映的身影有四個。燈,亮了很久。

感覺到不對勁的所長,在門外聽到了斷斷續續的語句:

「今天...的生日..你們準備好了吧?.....等到今天中午....就搞定了....」一人說道。

「我的.......終於要實現了!」第二種聲音響起。

「就交給.....的本偵探吧!」第三人說道。

「................」第四人沉默着。

所長在腦海中構思出了一個完整的故事後便回房去琢磨自己該送什麼禮物.....

過了一會,油燈熄滅了。


幾小時後

太陽升到了正中央,已經中午了。

多蘭多廣場處於多蘭多小鎮的最中央。這個廣場是多蘭多小鎮的起源地。

鎮上的人們都來到了這裡,似乎在等着什麼。

「都準備好了嗎?」其中一人向另一人搭話,他的手裡拿着一根棒棒糖。

「那肯定,也不看看我是誰。」另一人自信滿滿,晃了晃手中的木盒。

當人們看到那張匆忙的紙條時,有人去查了查日曆,有人去問了問朋友,有人坐在地上冥思苦想......最後他們都知道了,今天是一個人的生日!

熱情的多蘭多居民幾乎都準備了禮物。

王婆準備了一個大西瓜;李嬸準備了最新鮮的白菜;李叔準備了一個小狗玩偶;太宰準備邀請壽星一起殉情~


十分鐘前

所長在叫醒鈴的時候還沒有決定要送什麼。

所長看着窗外的太陽,思考着要送什麼。

所長看着【降生】,似乎做好了決定。

【降生】看着所長做好了決定後向它一步一步走來。

如果【降生】會說話:

「你不要過來啊!!!!不!要!靠!近!我!啊!」

【降生】應該會這麼說。

所長終於決定好他要送什麼了。


在樓上。

鈴已經洗漱完畢,她知道今天是誰的生日。

鈴心情愉快的哼着歌。房間桌上的物品等待着中午的降臨。

淡粉色木牌散發出麵包的香味;橙色放大鏡開始聚焦陽光;純白色卡牌閃閃發亮;派大星玩偶開始說話。玻璃球的五彩越發斑斕,上面形成了一個圖案。圖案就像某個智慧的眼睛,也像一隻巨龍在說話。(skr~)


十分鐘後

廣場上面停止了嘈雜,因為故事的主角登場了。

鈴緩慢的走向廣場中央,她小小的身影卻吸引了全鎮人的注意。

所長端着【降生】心裡十分高興。

他端着【降生】走向了鈴,將【降生】的底座遞給了她。

鈴臉上顯得十分驚喜,似乎所長這一舉動解決了她的一個大問題。

(這時,一個白髮少年帶着一個小孩來到了廣場)

鈴將【降生】擺在了廣場的正中央,將淡粉色木牌、橙色放大鏡、純白色卡牌、派大星玩偶依次擺在【降生】周圍。

全鎮人都沒有說話,都在靜靜的看着鈴。

因為他們約定好了,所長先開頭。

所長這時看着彎下身子來擺放東西的女孩,心裡五味陳雜,竟忘了與全鎮人的約定,一時沉默了起來。

鈴確認好擺放位置無誤後,掏出了玻璃球-------惡龍之眼。

她將惡龍之眼對向太陽。

全鎮人都聽到了一聲龍的咆哮。

鈴謹慎的將惡龍之眼擺放到了最後一個位置上,之後就像鬆了一口氣一樣說了一句話:「生日快樂。」

處於高度緊張的所長似乎被這一聲祝福語嚇到了,大聲的重複了這句話:

「生日快樂!」

全鎮人看所長發出了聲音,便一起喊道:「生日快樂!」

鈴這才發覺眾人的存在,便迷人的笑了起來。


這時,處於天空正中央的太陽似乎被什麼遮掩住了。

在多蘭多麵包屋聊天的三人停止了對話,一齊看向了太陽;白髮少年與那個小孩也一齊看向太陽。

發現不對勁的人越來越多,但所長的眼裡只有那個少女。

這時,異變發生了。

地面裂開了,一根巨大觸手從裡面探了出來。

越來越多的地面裂開,許多恐怖的觸手從裡面探了出來。

人們開始恐慌了,有許多人都被觸手擊中。

鎮上的年長老人想起了那個傳說,關於【降生】的傳說....

這時,鈴用盡所有力氣向全部人宣告:

「古神降生!」

所長聽到這聲宣告,急忙看向【降生】。

所長發現,【降生】周圍的物品全都不見了,取之而來的是一條地縫和一位少年。

少年皮膚十分的白,就像多年沒有見過陽光一樣。

這時,有幾個人來到了少年的身邊。

他們分別是多蘭多麵包屋店長柒;多蘭多卡牌店店長馬神丹;多蘭多偵探事務所的江戶川亂步。再加上鈴,多蘭多交換所的鈴。

他們所代表的建築在多蘭多小鎮上剛好可以連成一個五角星!

而五角星中央,就是多蘭多...


這時,鈴發生了變化。

銀髮變成了紅髮,瘦弱的身子突然健康,容貌變成了酒館少女的模樣。

「鈴」向所長走來,向他說出了這樣一段話:

「老所長,也就是上一任所長,是個老糊塗了,就在今天的日子記成了十一年。所謂的惡龍之眼只不過是一個幌子,為了讓世人無法復活古神,也就是這位的小小把戲罷了。多蘭多小鎮就是為了鎮住古神而建造的,但誰會想到鎮壓古神的英雄後人會幫忙復活古神呢?我其實不叫鈴,我叫斯文。沒錯,和古神相伴就可享權傾天下。但死亡之花可不是個幌子。你想知道嗎?」

斯文向所長伸出了芊芊細手,像是在邀請他去一場浪漫的舞會。

所長路人乙像是被迷住了心神,將手搭了過去。畢竟,他在上個月剛滿十六。


這時,一張卡牌打斷了路人乙與斯文之間。一位白髮少年慢慢降落了下來,並收起了他那潔白的羽翼。

那白髮少年對眾人笑了笑,提着路人乙再次展開羽翼朝遠處飛了過去.........

「白蘭?怎麼會是他?」龍之峰帝人發出了疑問。

「沒事,無傷大雅!」江戶川亂步回答道。

斯文看着白蘭和路人乙離去的方向,嘆了口氣。

隨後,斯文調動識念,一具瘦弱銀髮少女的身體出現在了她面前 。斯文將這具身體放到「古神」面前。

「怎麼了?【死亡】?」古神問斯文。

「沒事。」死亡說道。

死亡看着廣場上的景象,像一朵花一樣笑了起來。

「古神」看着這具身體。

不明生物吃掉了這具身體。

馬神丹依然沉默着。

「我的夢想...就快要實現了!」店長柒看着廣場露出了燦爛的笑容。燦爛笑容的面前卻是末日的喧囂.....


白髮少年將路人乙帶到了多蘭多麵包屋,路人乙發現在這種情況下,居然還有人在悠閒的聊着天。

而且他發現聊着天的是早上的那三人和一個不認識的小孩。

其中一黑髮少年看到他來了後,向他做了自我介紹:「我是竜之峰帝人,來自過去。」

另一位用斗篷半遮臉的人把斗篷翻了過去,露出了和店長柒差不多一模一樣的面孔。

「歡迎光臨!我是染,來自過去。」

第三人也做起了介紹:「馬神彈,來自過去。」

白髮少年拍了拍他的肩。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叫白蘭,來自未來。」

最後一個小孩剛想說話便被白蘭打斷了

「這小孩叫洗衣機,全名滾筒洗衣機!」

「滾開啦。」小孩對白蘭叫道。

在把白蘭趕走後,小孩說道:「我叫工藤新一,也叫江戶川柯南,你叫我柯南就好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路人乙向眾人問道。

「我們有的來自未來。」白蘭說道。

「有的來自過去。」龍之峰帝人說道。

「但我們都受到了這傢伙的指引。」柯南說道。

「來拯救這場悲劇。(skr~)」染微笑說道。

「但現在還差一人。」馬神彈說道。

「你要不要加入呢?」眾人說道。

在這一刻,十六歲的路人乙的中二之魂燃燒了!

「我加入!」路人乙聽見自己這麼說道。

「喵!(歡迎!)」一隻貓這麼喵道。

路人乙發現雖然這隻貓只會說一個字但他卻可以聽懂它的意思。

「喵。(我只是看門的,不用在意我。)」貓喵道。

「好吧。」路人乙蹲下來向這隻貓說道。

「那麼,我們現在要怎樣拯救這場悲劇呢?」路人乙學着他們的腔調說道。

「喵~(明天再說,先睡覺!)」看門貓喵道。

「同意。」馬神彈說道。

「好的。」白蘭說道。

「晚安咯~各位。」染打了個哈欠道。

「晚安。」柯南已經關上了門。

「各位好夢.....」竜之峰帝人已經睡着了。

白蘭將一個火箭筒放在了桌上,對路人乙說:「如果你不想摻和到這件事裡,你可以用這個打自己來穿越時空離開。」說罷,白蘭就去睡覺了。

路人乙看着桌上的火箭筒,思考了許久後決定明天再說,先睡覺。


早晨。

「古神」不明生物的早餐是魚糕。

死亡給它弄來的。

但這好像不是真的魚糕。

但不明吃起來覺得沒兩樣。

不明生物 吃掉 魚糕。

我們仍不知道這天所看到的魚糕的名字。


@折木凜:當不明享用魚糕時,鈴——或者應該稱作斯文,正緩緩走向交換所的地下。諒路人乙當了這麼久的交換所所長,竟不知腳下有個水牢。

牢中關押的正是昨日揭榜、想要得到死亡之花的男子,此時整個下半身浸在水中,似已昏厥。

一旁看守的男人身着武士服,見她到來,眼中閃過一絲興奮。

「早上好,斯文。」

斯文走過去,俏皮地敲了一下他的頭盔當作打招呼:「辛苦啦,權八郎先生~」

名為權八郎的武士扶了扶自己歪掉的頭盔,繃起臉:「你叫我什麼?這麼生疏。」聲音里卻是掩蓋不住的寵溺。

斯文沖他吐吐舌頭:「叫你魚糕桑。」她笑意盈盈,「魚糕桑做的魚糕很好吃哦。」

權八郎溫柔地笑了:「那是因為你提供的原料品質上乘。」

說着,他看向了水牢中的男子。

斯文也望向男子,眼底逐漸染上鄙夷和譏誚:「早上好,惡龍先生。交換所收到了你的惡龍之眼,特地為你帶來了死亡之花哦。不看看嗎?」

男子,哦不,惡龍聽聞這話,身體一顫,立即抬起了頭,露出臉上雙眼處的兩個血洞。

「......給我。」

斯文揶揄地勾起了嘴角:「抱歉啊,惡龍之眼交換死亡之花什麼的,其實是為了掩蓋惡龍之眼可以復活古神這一真正用途的幌子呢,交換所不能直接給你死亡之花哦。」

「那麼,你要不要試試看,讓死亡之花自願跟你走呢?」

惡龍神色不動。斯文看着對方虛偽的樣子,眼中厭惡更甚。她冷哼一聲:

「呵呵,你這傢伙還是有點自知之明嘛,畢竟連死亡之花站在面前都認不出的傢伙、居然指望我跟你走的話,也太好笑了。」

惡龍臉上飛快地掠過一抹震驚之色,斯文看在眼裡,嘲諷地勾起了嘴角。

她抬腳朝着水牢的出口走去,又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回頭對權八郎嫣然一笑。

「魚糕桑,古神才復活沒多久,可能需要吃得豐盛些哦。」

「好,我現在就開始做。」權八郎笑着應聲,目送斯文離開水牢後平靜地看向惡龍,眼中溫柔的愛意慢慢變成了冰冷的殺意。


斯文走出交換所,望着眼前死一般寂靜的小鎮,愉悅地吸了口氣。

昨天地下冒出的觸手已經將閒雜人等清理乾淨了,現在,這裡只剩下像她一般服務於古神的人。雖然無論是麵包店店長柒、卡牌店店長馬神丹、還是偵探江戶川亂步,都只是為了自己的目的在利用古神,但她毫不在意。

畢竟,利用是互相的。

斯文伸了個懶腰,正準備去古神不明那裡,卻看見一個麵包頭向她走過來。

斯文:???

由於死亡之花是不死的,所以斯文一點不慌,反而好奇地望着那個麵包頭。

待麵包頭走近,斯文仔細一端詳......居然是只貓?

斯文蹲下身,柔和地向對方打招呼:「早上好啊,小貓。你為什麼要戴一個麵包頭呢?」

「因為凜喵的設定上有容易笑掉頭,為了不變成無頭喵,所以找了一個麵包頭來代替真頭被笑掉喵。」斯文萬萬沒有想到眼前這隻貓居然開口說了人話,而且說的還是標準的普通話。

「凜喵是代替主人來向你傳話的喵。現在多蘭多麵包屋裡有五個人,分別是染、馬神彈、白蘭、竜之峰帝人、江戶川柯南,還有路人乙。他們持有可以穿越時空的火箭筒,想要阻止古神復活喵。」

斯文聽到這話,眼神沉了下來。

「你的主人是誰?」她抱起貓咪,輕輕撫摸着它的脊背。

「喵~」貓咪晃了一下麵包頭:「主人沒說能不能告訴你呢喵,總之主人是支持古神的喵。」

貓咪蹭了一下斯文的手臂,從她懷裡跳下來跑開了。

斯文站起身,望着貓咪遠去的方向,突然笑了起來。


@龍之峰帝人:小巷中

「主人~」貓咪歡快的向小巷的盡頭跑去。那裡站着一位穿着斗篷的男人,斗篷男聽見動靜蹲了下來,貓咪一下就衝進了男人的懷中,麵包頭套掉在一旁。「交代你的事情都辦好了嗎?」聽見男人低沉的聲音,貓咪在男人的懷中蹭了蹭,然後昂起小臉看着男人說:「嗯,但是主人,那個人問我你的身份,我沒有告訴她,會不會有問題啊?」貓咪的表情看起來有些疑惑。「凜做的很好,若是什麼都告訴她,被動的就是我們了。」斗篷摸了摸貓咪的頭,貓咪享受的眯起了眼睛。確認了周圍沒有助手和斯文的耳目後,斗篷人撿起頭套帶着貓咪離開了巷子,「讓我看看你到底有幾分能耐吧,死亡之花。」


另一邊

感知到貓咪確實消失之後,斯文慢慢冷下臉,召喚出三根觸手:「去,讓柒,馬神丹和亂步五分鐘後到交易所集合。」觸手收到命令後重新鑽進地里,向着三個不同的方向去了。吩咐完後,斯文的臉上才重又恢復笑容,她轉過身,準備回到交易所。不過走了沒幾步她又想起了那隻古怪的貓,眯了眯眼睛,從腰間取下匕首在指尖劃了一刀,鮮紅的血液順着手指滴落在地上,然後慢慢生長,竟在地上長出了一支花,血紅的花朵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妖冶至極。「去麵包屋,那隻貓最好沒有說謊,否則它和它背後的人我都會揪出來。。。交給魚糕先生處置好了。」斯文笑着說道。那朵花在她說完這句話後,重新變回血液,像一根紅色絲線一樣向着麵包屋的方向去了。這一次斯文邁着的步伐,哼着不知名的旋律放心的向着交易所走去。


五分鐘後

當斯文出現在交易所的時候,柒,馬神丹和亂步早就已經在等着了。「這麼興師動眾的把我們都叫來是想幹什麼?這個鎮上還有什麼事需要我們集合才能處理?」叼着棒棒糖的名偵探江戶川亂步坐在桌子上,踢着腿毫不在意的問道。「你耽誤我做麵包的時間了。」柒似乎有些不滿。馬神丹則靠在牆邊一言不發。斯文掃視了一眼眼前的三位,「復活古神的事只有這三個人和權八郎知道,權八郎肯定不會背叛我,那麼究竟是誰把秘密泄露出去了?」回來的路上斯文已經思考了一番,不過並不能確定背叛者是誰,所以還需要再試探一下。


「亂步桑我剛剛在路上遇到了一隻麵包頭的貓,它說它的主人讓它來傳話,說他是站在古神一邊的,真是神奇啊,我還是頭一次看見會說話的貓呢!」斯文擺出一副驚喜的表情,好像真的很開心的樣子。「所以呢?」柒有些不耐煩的問道,「就為了只貓?古神復活帶來異變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吧?」「不對,店長。斯文的意思是除了我們這三個人其他的知道古神復活的小鎮上的人都被關押了,因此那隻貓和它的主人要麼是提前知道,要麼是躲過了那些觸手的追捕。後者的可能性很小,所以,你認為我們當中有人泄密了,對麼?」名偵探跳下桌子,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少女,臉上出現了少有的嚴肅,語氣也有些冰冷。柒的臉色沉了沉:「你覺得是我們?」,而馬神丹還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倚靠着牆。將三人表現都淨收眼底的斯文笑了笑,聳了聳肩說:「不愧是名偵探,亂步桑真是敏銳啊!不過我既然選擇了三位,自然是相信你們的,怎麼會懷疑你們呢,對吧?」「那可不一定。」亂步桑心裡想,「對。雖然我們都有各自的理由,但是在完成自己想要做的事前是不會背叛的,這一點斯文小姐最清楚了不是嗎?」「嗯,我知道。不過,亂步桑,後者的可能性很小但並不意味着不可能不是嗎,昨天突然出現的那個白髮男子和被他帶走的所長不就是例外嗎?而且,貓咪還說了現在在麵包屋有五個人打算回到過去阻止古神復活。」「什麼?!那我們現在......」柒聽了立刻站了起來,椅子被她推出去老遠。「冷靜點,店長。斯文小姐肯定已經有安排了,是吧?」亂步桑說。「對,稍等一會,就會有消息回來了。」斯文摩挲着傷口早已復原的手指說道。


麵包屋

血液像蚯蚓一樣攀附在窗子上,記錄着屋裡發生的一切,而屋內圍坐在一起商討着的人絲毫沒有發現......



@鈴: 這是所有人都不知道的地方,理論上是別人都無法達到的境界。

一個與鈴,或者說是斯文變化的名為「鈴」的少女比較好,長得一模一樣的瘦小銀髮女孩,坐在一個大圖書館中如山般堆積的書本之上,埋頭查閱着什麼。

她翻閱了幾本後,突然愣住了。片刻,圖書館內迴響起了這樣的抱怨聲:「都做了些什麼啊…!這個白痴姐姐!!」


然而越是封閉的秘境,越是容易被有神秘體質的人誤入。

從書堆底下傳來的「窸窸窣窣」聲響引起了女孩的警覺。女孩輕輕一躍,從幾米高的書堆上如雪般飄落,輕輕踏在地上。左手看似不經意地一揮,書山整個漂浮了起來。右手以投擲的手勢握着匕首,警戒着書山下的人,或是東西。

「啊——真是的——!為什麼每次都會掉到不同的世界去啦——!」書山下是一個趴在地上,大聲抱怨的…亞人?應該是亞人吧,她臉上,手臂上都有不同程度的鱗片覆蓋。「所以…你是怎麼進來的?」雖說有些許驚訝,女孩手中的匕首仍然緊握。「這裡是哪裡…你是誰?」不知什麼種族的亞人少女反而問了這個問題。「進入我的秘境還問我是誰,這時候不應該先自報家門嗎?」「名字…發音應該是Líng吧?」「……不要問我啊,那是你自己的名字吧。Líng嗎……姑且算是鈴吧……這可能就是緣之類的吧……我的話,你可以叫我艾米。」「是艾米醬呀!對不起呀,我是誤入這裡的,估計也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有沒有辦法送我回去呢?」眼前的亞人少女看起來並沒有在說謊。但是,既然不知道她是如何到達這裡的,估計也無法將她送回去吧。……等等,難道說是古神被召喚時產生的時空混沌影響到了她本來的航線……那說不定就有一舉兩得的方法了。

「方法是有的,只不過是否能成功我不是很確定。」艾米收起匕首,指向名為鈴的異界亞人少女,「而且需要你的幫忙,如果你能幫得上。那麼說說吧,你會些什麼?我所擅長的……如你所見,創造時間間隙,並且能操控間隙內我創造出的所有東西。」「我沒什麼特殊的能力啦……我的話姑且算是龍人…?所以龍族和人類的能力我都有……別的能力的話我只會鍊金術和煉藥而已……我並沒有學習過戰鬥技巧……我只是個藥劑師…?大概算是吧。」「……你說你是什麼?」「啊?藥劑師?我是藥劑師,或者說醫生比較好理解?」「不是,再之前那一句。」「我是龍人啊?一看不就知道了嗎,這鱗片。我是後天的龍人,所以可能看起來不太一樣吧,哈哈。」鈴的輕描淡寫讓艾米愣了半天沒能找到語句來接話。「還有,我左邊沒有視野……所以如果要戰鬥的話請艾米醬站在我的左邊…?如果要戰鬥的話。」鈴說着撩起了左邊過長的劉海。年輕的少女臉龐上有個相當突兀的空洞,讓艾米情不自禁打了個哆嗦。「……我明白了。你還真是總能一本正經地說出讓人反應不過來的話啊。」「謝謝誇獎!亞伯也經常這麼說我呢!」「……那那個亞伯有沒有和你說過這不是在誇你呢。」「嗯?你剛才說了什麼?」「……做好準備,要出去了。」艾米感覺與鈴交流仿佛是雞同鴨講。


艾米沒想到出口居然連接在水中。

「咕嚕,咕嚕嚕嚕,咕嚕咕嚕咕嚕——」鈴仿佛在對她說着什麼。艾米哪有心思管這些,再不浮上水面她就要死於缺氧了。她盡力浮上水面,本想大口呼吸新鮮空氣,撞倒腦袋不說,空氣中瀰漫着一股令人作嘔的氣息…就像腐爛的屍體發出的臭味。一會兒,鈴也從水裡探出腦袋。「艾米醬為什麼不理我——我說了上面感覺很危險的QoQ」「聽不懂你的咕嚕咕嚕語啦!…說起來這不是在下水道里嗎…?哪有人會往下水道里堆屍體……啊……姐姐……嘖,來晚了嗎。」艾米爬上岸,試着擰乾衣服上的水。「水都已經被血染紅了……」鈴說着從水中躍起,落在台階上。「我感覺到兩個生命體的氣息…還有一個,比較微弱。」鈴看向通道深處,「有說話的聲音…一個生命體逐漸離開了。……殺意!」鈴消失了。通道盡頭傳來金屬的碰撞聲,接着是一聲長嘯,緊接而來男人的喊聲夾雜着肉體撕裂的聲音。艾米愣在原地,兩眼直直地望着深不見底的通道,嘴角勾起一抹微笑。「這傢伙說不定……可以阻止她啊。」

艾米趕了上去。一個穿着殘破不堪盔甲的男人面朝下浮在水面上,失去了一條手臂,全身被燒得焦黑。一旁全身冒着氣的鈴正在幫一個被挖去眼睛的男人鬆綁,身邊放着的手臂手中握着一把斷成兩截的刀。「艾米艾米你聽我說,我來的時候這個大叔正準備砍這個大叔,這個大叔手無寸鐵還沒有眼睛,身為武士怎麼可以砍手無寸鐵的殘疾人呢?我就稍微教訓了一下,他結果他好不經打啊…」「稍微閉一下嘴。」「……對不起。」鈴將男人從水中拖出來,讓他平躺在地上。她翻開身上的包裹,在裡面尋找着什麼,一會兒拿出了一個紅瓶子和一個藍瓶子。艾米上前把男人的嘴扣開,鈴將藥水倒入他的口中。「先放着不管吧,帶着也是礙事,一會兒他會醒過來的。」艾米起身準備找前往地表的樓梯,鈴卻單手將男人提起扛在了肩上。「?」還一臉不解地看着艾米。「……從這齣去吧。」已經懶得吐槽了,果然是異世界嗎。



麵包屋的地板上不知道為什麼開了一個大洞。

幾個人本來在屋中討論今後的行動,突然感覺到地板在搖晃。隨之是一聲巨響,地板上出現了一個洞。

洞裡走出來了兩個女孩……和一個被扛着的男人。矮小的女孩先開口了,「我看看,這是多蘭多麵包屋。啊……染店長,白蘭,馬神彈,江戶川柯南和路人乙,還有一隻貓。好,雖然非常非常巧,也可能是緣分,我們到了最好的地方哦,鈴。」「啊——原來如此!」名為鈴的少女將肩上的男人放下,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我是艾米,這個是鈴,雖然你們可能會懷疑,但我們現在姑且是夥伴。如何證明呢……」艾米從口袋中摸出兩顆寶石,用匕首將寶石敲碎後把匕首丟向窗口。窗上如蚯蚓般的血液馬上消散了。「老樣子一點沒進步啊,姐姐。不,斯文。」

「斯佩小姐……?」染盯着那個少女,口中冒出了一個陌生的名字。

「斯佩是誰啊?斯文又是誰啊」鈴一臉懵圈了的表情左右來回看着染和艾米。「你是斯文,她是斯佩,雖然你還不知道你是斯文。」染平靜的說出了讓人無法理解的話語。

留言板

1.希望這次本偵探不要被迫害【默默許願】2.想去逗逗與我同姓的小偵探【推眼鏡】————@江戶川亂步

場面逐漸刺激起來了呢w(打起來,快打起來!【起鬨】)——————@折木凜

神秘莫測的劇情發展.!柒這個名字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用的啊XD——@染

到底為什麼會有柒啦——@鈴

魚糕好吃嗷!—————@不明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