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Talk:上帝酒屋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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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拜托ginfizz你要多给点干劲啊,看你酱的慵懒样又赶跑了一位客人了!”看着一道急速奔远的身影,残歌愤愤地捅了桶一旁再次趴下来的同伴。

“啧,慵懒就是我的代名词啊……”ginfizz转过脸,坚决不给残歌再碰他好比水煮蛋般滑嫩的脸蛋,开玩笑,任由残歌那股劲儿继续捅下去简直要变成月球表面了。“而且说到底是你的脸长得太凶残了、笑容太诡异了客人才被吓跑吧!”

“俺的脸长得辣么滴和谐可亲,哪有什么凶不凶残?”捅不着ginfizz软捏的脸,残歌再次捡起酒杯,继续擦拭着光滑无痕的玻璃面。“再说俺灿烂的笑容只为表达对客人的热烈欢迎而已,总比你那半死不活的万年僵尸脸强多了……”

“欸,口误了不好意思,你那表情不叫凶残,叫禽兽。”ginfizz回头看了残歌一眼,呢喃道。

“你说谁禽兽了啊?!!!”残歌丢下了酒杯,一手揪起ginfizz的衣领向上抬,另一手撑着吧台往前靠,居高临下地看着上身被强迫拉起后仍然自在地打哈欠的ginfizz,狭长的眼睛透着薄怒。

“啊啊啊啊,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在门口站着的一位身穿校服的双马尾女孩慌张地挥着手,表示什么也没看见。虽说他们现在一脸平和地望向自己,但她发誓两人在注意到她之前正准备着做什么不和谐的鸡裂肢体交流呢。

女孩也发现了两人眼中毫不掩饰的热情,于是遵于妈妈从小教导她不要插手人家的家务事,她机智地退出了酒屋,边离开边说:“你你你你你们继续吧,我我我不打扰了!”

“唉唉唉客人表走啊!!!”残歌立刻松开ginfizz的衣领向渐渐跑远的女学生背影伸出尔康手,可惜她始终没有再回头看过一眼。

“啧,都说你禽兽了还不信……”ginfizz整了整衣领后又往吧台趴过去了,丝毫没被刚刚的突发事情影响睡欲。